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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文学中的女性主义话语研究】中国话语女性主义电影

时间:2019-01-25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摘要:本篇论文主要写的是从女性主义话语角度来对艾米丽勃朗特的经典著作《呼啸山庄》闫红梅翻译的版本中的女性主义话语进行研究。因原作者也为女性,故而在中国的女性译者翻译主体的笔触下,这部伟大的著作又被赋予了其新的生命。本文对闫红梅翻译的《呼啸山庄》进行分析,特别是对其女性话语的用词及女性细腻思想的理解和再创的研究,将对女性主义在翻译文学中的运用有深刻的新认识。
  关键词:女性主义;话语;呼啸山庄
  中图分类号:H146.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026X(2012)02-0000-01
  
  一.总论
  作为英国文学史上著名的“勃朗特三姐妹”之一――艾米丽勃朗特(1818-1848)是一位伟大的女作家。这位敏感、并拥有细腻笔触的女作家在世界上仅仅度过了三十年的光阴便默默地离开了人世间,然而她唯一的一部小说《呼啸山庄》却被永远的留了下来,一直传诵至今。虽然只有一部著作,但却足以奠定她在英国文学史以及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
  作为永恒的文学经典著作,在不同的国家《呼啸山庄》都有多种译本出现,迄今为止,它的中译本有近三十种。其中以杨苡、方平、闫红梅等译本最为流行。而女作家的小说在不同性别的译者的笔触下,呈现出不同的话语。在女性译者们犀利而不失优雅的笔下,把作者处于现实主义时期,创作受到了父权制社会的压制,所体现的女性主义话语进行了不同角度的翻译。
  二.《呼啸山庄》在中国的译介
  《呼啸山庄》的中文译作出现之后,众多的研究者采用社会学、结构主义、解构主义、神话原型批评、后殖民主义等不同的批评理论对这本著作进行了不同的解读。他们更侧重于从作家、作品及读者的角度出发进行研究,并且提出了诸多新颖的、有价值的见解。但对于《呼啸山庄》的翻译作品的女性研究还较少,且缺少来自中国学者原创翻译理论的批评观照。没有任何专著进行论证,经过检索也只有一位在其硕士学位论文中对杨苡翻译的《呼啸山庄》的版本进行过研究,其它的也仅有少量论文对各种翻译的版本进行比较,也是较为零散,未成系统。而且对于闫红梅的译本在今日社会也较为流行的情况下,还没有任何论文对这本译作进行女性主义话语的分析。这也给今后的翻译研究提出了新的要求,应该及时吸纳近年来我国学界出现的较为成熟的原创理论和思维方法,突出研究的独立性和创造性。
  艾米丽勃朗特是西方文学的核心人物,她的女性主义思想及话语运用的本质在《呼啸山庄》这部作品中得到了深刻的体现,通过细读就会发现,她的语言是细腻敏感的,是区别于男性的语言。她对于沼泽地风景的描写都是有其特有的风格。这些都将有助于我们对英国文学当时的女性的思想和生活的基本特征与历史概貌有一个比较清晰的了解。故而,对于艾米丽勃朗特的女性主义思想及其在中国译本的接受和女性话语的研究,具有很大的意义和价值。
  三.女性主义话语视角下的女性翻译
  女性话语,不是为了争夺某种主体性或者权力的实践,而是为了阐明那些女性所独有的思维方式或者生存、感受方式。这些东西是很难用男性化的社会语言来理解和阐明的。
  女性主义批评家认为女性更能理解女性,特别是对世界的细微的感触。所以女译者也较倾向于选择女作家的作品进行翻译。艾米丽勃朗特所处的19世纪,当时是一个男性主导的社会。女性被认为是“家中的天使”,这种身份才是被父权制社会所承认的。所以她的很多呼声就不得被社会广泛的认知。在这样的情况下艾米丽勃朗特的女性话语就不能被口头表达出来,她能做的就是写作,在其作品中把自己狂暴的内心活动通过主人公的爱情表达的淋漓尽致。
  最典型的就是她作品中的凯瑟琳就在终其一生去获得她的“身份”,即被当时能够被认同的一种状态。在凯瑟琳小的时候,她的父亲恩肖先生作为家中的权威,就曾经告诉她要像一个淑女一样。但是,在没有母亲的家中,在她内心的深处,她觉得自己是一个自由奔放,没有拘束的独立的人,她认定能和男主人公看似粗野,其实活的肆意的希思克利夫找到身份上的认同感,她说过,“He’s more myself than I am.”闫红梅译本的翻译中是:“他比我自己更像我自己。”她用女性的笔触把这一节翻译的非常动人心弦。“我们俩的灵魂是如此的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不管它们是用什么造的。可林顿就不一样了,他跟我像月亮和闪电一样完全不同,像冰霜和烈火一样难以相容。”在这一段的独白中,原作者把凯瑟琳矛盾的内心进行了细致的刻画,而闫红梅也用自己的深切体会,用“冰霜”“烈火”这样对立的字眼来翻译出了凯瑟琳内心的痛苦和挣扎,她用紧凑的语言,但又充满着女性细腻的心理体验。
  从名字的沿革上看,因为闫红梅的译本出现在21世纪,所以与以前的有很大的不同,与男性的译者方平的翻译在名字上就体现的女性更为柔和的方式,方平的男主人公名字译作希克厉,体现出男性视角下的男主人公比较冷硬也较为刚强的个性特征。而闫红梅的译作所用的名字是希思克利夫。用了一个思念的思显得较为温柔,其实希思克利夫在和凯瑟琳的爱情上是有他温柔的一面的。
  在她翻译艾米丽勃朗特描写希思克利夫回来之后的样子上,对原文的翻译解读更是体现了其女性的视角,“Heathcliff had grown a tall, athletic, well-formed man; besides whom, my master seemed quite slender and youth like.”她的译文是:“多年不见,这孩子完全变样了,已经长成了一个又高又壮的男子汉了。相比之下,林顿显得又弱又小。”她词语的运用有一种母性的关怀,两个男子的相比中,“这孩子”和“又瘦又弱”这样的语言是那么的细腻并温情。
  闫红梅在女性的翻译原则上的从女性语言的运用出发,她和以前的那些男性译者有着不同的性别视角,故而在其具体的翻译方法和翻译技巧上的也不同,她的译作体现了女性主义话语权在中国现当代翻译文学中的作用。这个翻译过程中的具有女性译者语言的特殊的艺术价值。
  四.结语
  艾米丽勃朗特的作品翻译是翻译文学的一个重要的内容,她的经典著作《呼啸山庄》的女性译本中的女性主义思想从女性话语视角进行研究是非常具有现实意义的,通过女性译者的话语研究,可以得出现当代女性译者本体的创作体验,以及她们对英国文学的把握。《呼啸山庄》是英国文学的核心作品,其作品中的女性主义思想对现代读者的女性主义意识的觉醒有很大的借鉴意义。
  本文通过研究《呼啸山庄》女性译者译本出现的渊源以及其在现当代文学的地位,得出在中国翻译文学的女性主义的话语研究和探求,是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的。对《呼啸山庄》闫红梅的译作中出现的不同于男性译者的语言特征的解读也对现当代不同性别读者理解女性话语研究,以及女性读者对女性主义话语的接受力的观照也尤为重要。对于闫红梅译笔下的《呼啸山庄》的女性语言的分析,必定是具有深远影响的,也对于以后的翻译文学中女译者的话语的研究有着积极的促进作用。
  
  参考文献:
  [1]Jane Grimshaw.The Idea of a Female Ethics, Philosophy East&West, 1999.
  [2]肖巍, 《女性主义关怀伦理学》, 北京,北京出版社, 2005年版.
  [3]《呼啸山庄》艾米利勃朗特著,方平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年出版
  [4]《呼啸山庄》艾米利勃朗特著。闫红梅、张润译,北京,中国致公出版社,2005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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