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梦]寻梦什么意思

时间:2019-01-28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走近平遥   平遥平遥,平实而遥远吗?   时值金秋,踏着三晋大地,脚步沉稳而踏实。虽然,地下的煤田、地上的玉米、树上的柑橘和梨子都与我无关,那些收获并不属于我。但是,它们却让我感到一种内心的沉实,它们证明着生命的活力与存在。遥远只属于它在,而非此在,任何一种存在的证明,只与真实有关,与有没有人去思去想它无关,笛卡尔的证明多少带有点儿书呆子气了。比如此刻我对平遥的证实:平实的平,遥远的遥。
  确实是孤陋寡闻,虽然也拜谒过不少名胜,但我却一直不知道平遥这个名字。带着几分猜度,平遥从遥远的历史中走来,我从现实中走进平遥的历史。平遥之遥对我来说,是一种古老历史的距离。
  登上平遥古城墙,陪同的主人说,这是平遥三宝哩。他的言语间透着骄傲与自信,我想,这样的情感是浸入骨子的,我一时读不透它的含义。“三里之城,七里之廊,环而攻之而不胜。”关于城墙,这是我最早接触到的文字。平遥的城墙被硝烟熏黄,在复原的碎片里,莫不带着拒绝与守卫的姿态。是的,就像矛永远代表进攻、盾永远代表防卫一样,城墙永远代表拒绝与守卫,它以文化的方式写入一个民族的心灵。
  平遥也不例外。四方之城,墙高数丈,墙面镶砖,墙上筑垛,三千个垛口似警惕的眼睛,随时窥视着城外的敌情。墙外有护城河,城周辟门六道。在过往的岁月中,平遥是不安稳的,平遥的安稳在被城墙守护中,一守就是几千年。
  在我的脚下,这高耸、伟岸、坚实、黑褐色中带着沧桑的城墙,仿佛永远不倒。两千八百多年呀,从西周宣王的壮志到明洪武的德政,从明清的休养生息到后来的风雨,多少代人的今世今生、悲欢离合,多少硝烟弥漫、战鼓声声,这城墙都没有倒下。然后一段一段累积,才有了这座叫平遥的古城。
  行人是渺小的,络绎不绝的脚步带不走几粒砂子。自由的行走可通天下,可览尽风尘,却动摇不了这坚厚城墙的一坯厚土。毫无疑问,对于平遥来说,我也只是个过客。但与平遥的相会,会影响我的一些观念,比如关于坚守与永恒、遥远与贴近。
  当我站在城头的时候,这座古城尽收眼底。所谓历史,此刻不过就是一幅画儿,在我面前展开。这画儿与遥远无关,只与天气有关。在艳丽的秋阳下,那画儿红里泛黄,更接近历史的本色,阳光与厚重,是它隐含的主题。
  据说现在保存的平遥古城建筑,有的几百年,有的上千年,包括六大寺庙、县衙署和市楼,以及城内一百多条大街小巷,大都是原物。街道两旁的商业店铺多为明初风貌,铺面整洁,檐上有的绘有彩画、有的刻有彩雕。铺面后的民宅则是一色的青砖灰瓦四合院,轴线明确,左右对称。一个古代建筑群落被历史完美地带到今天,以奇妙的形式呈现在我们面前。精巧的木雕、砖雕和石雕,配以浓重乡土气息的剪纸窗花,历史以真实的面貌走来,没有伪装,这是对我们的最高礼遇。
  可是进得城内,却让人感到不适。没有改变的是建筑和街道,改变了的是人。古老的商号兜售着形形色色的现代商品,尤以“古玩”为最,真的假的,充斥于市。
  当我走进平遥旧县衙署,更是感触良多。
  平遥旧县衙署位于古城衙门街中段路北,建筑群主从有序,布局对称,前朝后寝,左文右武,是一处难得的保存完好的封建官署。更难得的是一种吏治精神。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县衙署内几副对联和县太爷的膳谱。“莫寻仇,莫负气,莫听教唆,到此地费心费力费钱,就胜人终累己;要酌理,要揆情,要度时世,做这官不勤不清不慎,易造孽难欺天。”这是衙署大门的对联,上联针对庶民百姓,下联则点出了为官之道。还有大堂的对联,占据衙署中心位置,不能不说表明了这里主人的德政追求:“吃百姓之饭,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得一官不荣,失一官不辱,勿说一官无用,地方全靠一官。”“与百姓有缘,才来到此;期寸心无愧,不负斯民。”衙署里还有一个保存完整的县官膳谱,分“日常用餐”和“宴请上司”两类,主食、菜肴、酒水,条目分明,有点儿类似我们今天常见的政务公开栏。在豪华的“宴请上司”栏,不过是九碗、九碟,外加一些汤和酒,比起我们今天的“豪宴”,可以说显得十分寒酸。用不着多加诠释,也用不着慨叹,这只是一种礼仪的光环,透过一个旧衙署的影子,跌落于今天的土地,因为时空的错位,让我们感到有些陌生。
  事有凑巧,就在前不久,我从网上看到一则消息,也与官方宴请有关,就发生在这座平遥城。记者从平遥县古城管理委员会获悉,端午小长假的两日,到平遥旅游的一万多游客中,两千多人为公务接待。实际情况是,自平遥古城被评为世界文化遗产后,这里繁冗的公务旅游接待就没完没了,令本不富裕的平遥县不堪重负。最多时一年“公务接待”近十万人次,仅门票一项就少收入一千二百多万;而吃、住、行及礼品开销,更是不好统计的“天文数字”。与此同时,因缺乏保护资金,平遥古城墙已坍塌多处;古城保护和新城开发及建设保护性搬迁,至少还存在二十多亿元的资金缺口……
  我一时无语。
  身为官场中人,我深知这种接待的无奈。中国是礼仪之邦呀,何况客走旺家门,来,是看得起你。问题是礼仪的变味,已走向了自己的反面;礼仪精神正与我们渐行渐远,任何呼唤都是徒劳的。
  走出衙署,已是午后,仰望蓝天,天高云淡。游人如织,不知各自的身份,也不知彼此的心情和目的。有点儿热,但不是阳光带来的,而是行走。该是午饭的时候了,我却没有食欲。
  干脆把日升昌看了再吃午饭!好在还有日升昌,让我内心那种遥远的忧郁,得到少许的稀释。不要再说什么封闭与围墙意识,真正要飞翔的翅膀,围墙是围不住的。这是日升昌给我的最大感觉。想起一位朋友送的MBA教程,厚厚的十二本,上面有商品经济和公司制的起源。那些航海家,他们掀起的海外贸易及其催生的股份制,都曾经让我叹为观止。可是面对日升昌,我的崇拜大厦坍塌了,坍塌在这陈旧而不落后的柜台前。
  这就是晋商吗?这样的商业辉煌就发生在我们华夏大地吗?不要责怪我的怀疑,太多的教科书教给我们的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可是就在平遥,就在这最古老、坚实的城墙内,正是中国晋商的发源地。商人们开始的动机也许很简单,他们更没有受到过专业化的教育――没有亚当?斯密和凯恩斯,也没有《资本论》。现银带在身上有诸多麻烦与危险,一开始,他们只想省力省事,以及防路上的强盗,后来慢慢地出现了票据。在清代道光四年,比英国工业革命还早了近四十年,中国第一家现代银行的雏形――日升昌票号,就在平遥诞生。仅仅三年,日升昌在中国很多省份先后设立分支机构;十九世纪四十年代,它的业务已拓展到了日本、新加坡、俄罗斯等国。在日升昌票号的带动下,平遥的票号业发展迅猛,鼎盛时期,这里的票号竟多达二十二家,一度成为中国金融业的中心。“月球一小步,人类一大步。”我突然想起阿姆斯壮踏上月球表面时说的那句话。我相信,在一个封建国度,当初晋商们面临的环境,比阿波罗11号里走出的宇航员所面对的环境好不了多少。但是,他们冲破厚厚的城墙,以石破天惊的创造,把一种东方式的市场意识及其优秀作品呈现给世人,并推向了漫漫的时间长河。
  平遥之遥,该从哪里诠释……
  从额尔古纳出发
  不要大声喧哗,甚至踏入草地的脚步,也要尽量轻些,再轻些。从满洲里出发,我就不断地这样提醒自己。目的地是明确的:海拉尔,穿过额尔古纳市就到了。可是,这穿过的不仅仅是一个城市,一条河流,而且是一个民族的摇篮。我怕稍有不慎,就惊扰了安静的历史。去年才来过,今年又迫不及待地来了,只为了一种安静,内心的安静,一个民族灵魂的安静,唯此处可觅。不仅是草原,还有湖和河、蓝天白云,以及白云下的苍鹰、草地上悠然觅食的牛羊、蒙古包里哺乳的妇女、我在去年留下的脚印,都是安静的。
  呼伦贝尔的安静,额尔古纳的安静,不是表面的,不像我们在书房的阅读,或月夜树下的独处,而是饱含崇高、丰厚与仁慈。在经历了数不清的沧桑之后,内心归于安静,然后,再以安静之心,欣赏自己所孕育的生命与文明。安宁与静谧须用心贴近,伸出灵魂的触角,方可感悟;而当你感悟到的时候,便有一种力,浩大的安静之力,潮水般向你袭来,顷刻之间把你融化。不是灵魂的消失与融化,而是灵魂的升华与强劲。此时,你就会感到,自己的灵魂沉实了,不仅获得了一种安静的滋养,而且气定神闲,于天理大道中,获得了一种安静的力量。
  离开满洲里不久,汽车就往左一拐,丢下宽敞笔直的高速公路,进入一条同样笔直却并不宽敞的草原公路。丢下的不仅是现代性的文明,更是现代性的喧嚣。
  这正是我的向往啊!到了,终于又到了,亲爱的草原。
  说不清自己此刻的情绪,为与一种安静大美的重逢,或者说失而复得,而欣喜雀跃。就在去年,在我登上飞机离开海拉尔的时候,飞机起飞时,似乎在把我和那颗已然融入草原的心强行分离。我担心飞机一降落,无论降落的地点在何处,我都会丢失窗外的一切,丢失那种浩大的安静,再次走进浮躁,走进世俗的喧嚣里,躲不过灵魂的慢慢锈蚀。没想到,说来就又来了,这么突然而让我喜出望外。还是这条路,进入草原,与额尔古纳河并肩而行的路,细长,灰白,随地势起伏。远处山坡上的羊群星星点点,草只在近处是草,远看就只是绿了。不知是谁家的麦穗,偷跑到了草原,也不回避,就站在路边,集合成金黄色的方阵,等待检阅。原本只注意到草,没注意花,花是司机提醒后才注意到的。司机说,花期快过了,不然路两边好看很多。其实现在花也不少,杂生于草间,根本叫不出名字。司机告诉我们,这是马兰花、喇叭花、野菊花、狼尾巴花、猫眼睛花,那是金雀花、苜蓿花等等。我感到有了这些花,草也更加生动。往远处看,花与草都从视线里消失。只见一望无际的绿,似神毯铺天盖地,上接蓝天下连碧地。甚至天上那只悬浮的苍鹰,也令人相信,那只是这安静的一个标点。我便强烈地感到,绿的铺张,其实是一种静,浩大的安静。
  我一直在想,安静与力量,本应该是一种对立,是什么东西让它们如此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这一想,就走进了历史。关于额尔古纳,关于蒙古民族,关于成吉思汗……
  蒙古民族的起源,历史学家们争论了几千年,至今仍没有安静下来。额尔古纳河旁边的扎赉诺尔,挖出了一万多年前的古人类化石,但是,这个民族早已安静了下来,却是不争的事实。他们依偎于一方沃土,一片茂草,还有呼伦和贝尔两汪湖水,让灵魂栖息。当然,最主要的是额尔古纳河。他们管它叫母亲河,蒙古民族的摇篮。世界上的文明,哪一个不与河流有关?浑沌初开,上帝在创造人类时,唤来了阳光和水。但他只安排了日出日落,让太阳按时出门回家,却忘记了水。为了不负使命,散乱横流的水自己创造了河,才终于让人类获得了栖息之地。河流在繁衍生命的同时,还创造了文明。走进人类文明的圣殿,我们发现,所有的伟大文明,从尼罗河流域的埃及文明、印度河流域的印度文明,到底格里斯河与幼发拉底河流域的古巴比伦文明,直至黄河流域的华夏文明,无不与河流有关。不理会历史学家们引经据典的饶舌,不理会什么猃狁说、北狄说、东胡说、室韦说,或者匈奴说、突厥说、柔然说、苍狼白鹿说。他们只记住了一条河:额尔古纳河,他们只记住了一个时间:一二?六年,还有九杆白旗。
  在此之前――是的,不得不说在此之前――整个蒙古民族的历史几乎都是血腥而飘摇的,为迁徙和战乱充斥,甚至,这个民族还没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统一的名字。
  迁徙的目的,也许有多种多样。为了寻找一方丰美的牧场,为了躲避肆虐的暴风雪,或为了躲避追杀,寻找长久的安静。但迁徙的意义,却远远超越了最初的目的。我看见,一条文明的丝带从迁徙的源头飘忽而来,随着那支由室韦-达恒人组成的队伍,在公元八世纪初,由额尔古纳出发,一直走了近五百年。从此,布满突厥语族部落的漠北草原,开始了漫长而影响深远的蒙古化进程。我还看见,草原部落间那没完没了的厮杀和争夺,没有法律,没有秩序,一切都由丛林法则支配。胜者为王,败者就不仅仅为寇了:男人被当作牛羊,杀了用大锅烹煮,女人发配给将士们做老婆,儿童则成为永久的奴隶。于是,一些部落在厮杀中灭亡,一些部落在厮杀中壮大。没有什么道理不道理,也无所谓正义不正义,适者生存。灭亡的部落似一片流云、一滴河水,在草原绕了一圈就灰飞烟灭了。而壮大了的部落,则希望自己成为草原圣火,永远燃烧。据说,蒙古这个名字,在汉文史书上就有蒙兀室韦、孟瓦室韦、塔塔儿、篾劫子、梅古悉、毛割石、萌古、蒙目斯、毛揭室韦、盲骨子等二十多种称谓。直到元代,才以“蒙古”固定下来,意为“永恒之火”。蒙古族真正在世界民族之林以永恒的姿态屹立,已是一二?六年。
  是在春天,一个生命复苏的季节,不知是一个征兆,还是一种证明。
  呼伦贝尔草原的春天,没有南方来得早,不是乍暖还寒,而是天寒地冻。牛羊在避风的圈舍里,无精打采地吃着干草,广袤的草场还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天空湛蓝,往日静静流淌的额尔古纳河仍是一条僵硬的冰带。圣火燃烧于胜利者的心里。铁木真坎坷而辉煌的一生,几乎就是蒙古民族曲折的兴衰史。从当初的“把阿秃儿”(勇士)血统,到九岁时父亲被仇敌毒死,泰赤乌人的追杀,与克烈部首领王罕、札答刺氏族首领札木合的合盟,与他们的先后反目;从十三翼之战的惨败,到择机助金、大败塔塔尔,再到班朱尼河之誓,草原劲敌王罕、太阳罕和札木合的覆灭……铁木真好不容易扫荡尽整个蒙古草原的敌对势力。此时,从额尔古纳挥出的铁拳,再也没有受草原与额尔古纳的局限。他们向外扩张,所向披靡,西起阿尔泰山,东至兴安岭的蒙古高原各部,都被铁木真扫平……
  终于迎来了这一天。铁木真召集了全体蒙古功臣与贵族,在与额尔古纳河相邻的斡难河畔,竖起了九杆白旗,举行盛大的“忽里台”。也就是一种仪式,立汗仪式。一切都是有讲究的,以蒙古民族的理解方式:九代表永恒,白表示纯净;仪式的主题只一个,铁木真就位大汗,号“成吉思汗”。
  遗憾的是,我们此行没有取道斡难河,而是额尔古纳河。否则,我真想去凭吊一下当时的会场,哪怕具体地址已不很确切,只要走近那河就行了。我相信,现在的河水就是从那时流来的,脉络和灵魂都不曾中断,就像我从去年走到今年,又来到呼伦贝尔。
  继续在草原穿行,路很直,四野开阔而安静。草原少山,见到起伏的山丘,竟有些激动。一条绿的流线,随丘顶勾画,被斜阳一照射,丘的身段就出来了,柔情似水,温婉而高贵,一种立体的美。我想,那随成吉思汗横扫欧亚,开创帝国浩大版图的二十万铁骑,也许就有人生长于这里吧。因为只有这样的河流、这样的草原、这样的浩大与安静,才与那支铁骑相配。我让司机快快停车,兴致勃勃爬上山丘。蔓草掩膝,风吹草低,世界安静而单纯,只有青和蓝把天地分割。只是不见牛羊,不见河流,只见飞蝶。土地掩在草底,分不清黑色黄色,河流躲在丘的背后,总是不舍离去,牛羊在对面的山坡上觅食。所有的风景都离我们远远的,场景有些眼熟。哦,这不是我们去年爬上的那个山丘吗?当时就醉了,直想躺下,以花草为垫,蓝天作被,安静地躺上一会儿,做个梦,多好。怎奈时间不许,匆匆走了,没躺,也没做梦,带着遗憾,还有来去匆匆的浮躁。没想到今天又来了,真的是缘分啊,草原你知道吗?不是寻梦,而是比梦更好。
  回望来路,目睹眼前,铁木真怎不感慨万千?
  许是厮杀得太久,血洒得太多,借助于九杆白旗,铁木真真的希望回归安静。仪式结束后,他把草场和领地,都分封给了家族成员;当然,他并不甘心。他希望自己开创的伟业发扬光大,而不是就此停止。他对儿子们说:“天下土地广大,河水众多,你们尽可以各自扩大营盘,占领土地。”怕大家还没听明白,他又道:“男人最大之乐事,就在于压服乱众和战胜敌人,夺取其所有的一切,迫使其结发之妻痛哭,骑其骏马……”眼前的胜利,不过是清扫了后院,前面的舞台还大得很。呼伦贝尔与额尔古纳,包括斡难河和克鲁伦河,都不过是后院里的一个台阶;有了这个安静的后院,他们的舞台是整个世界。
  此时的草原人员爆满,当地领导提前了几天,才在额尔古纳市郊区为我们预订了一家酒店。条件还不错,更重要的是,这里远离尘嚣,十分安静。安静地入睡,安静地早起,享受晨曦中安静的额尔古纳。出门便是乡村,踏着柔软的土地,安静的心有一种分外的踏实。我理解了成吉思汗,理解了成吉思汗那场轰轰烈烈的西征。不仅仅是扩张,树大招风,其实有时,动是为了更好的静,进攻,正是更深远的防卫,一种居安思危的进取之心。于是,在强大的铁骑下,畏?儿归顺了,金朝覆灭了,西辽被征服了,中亚强大的花刺子模土崩瓦解了,西夏灭亡了,甚至斡罗思也可长驱直入了……
  一个个强大的帝国,在蒙古大军面前闻风丧胆,不战而败。无可否认,野蛮和杀戮都应该谴责。可是,当刀光收敛,剑影消失,我们看见,世界又回归于平静。
  沿着额尔古纳,我们走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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