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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衣专稿_汉服小衣

时间:2019-02-18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简介:小衣:女,广东汕头人,原名黄史丹,生于七十年代末。2004年开始诗歌创作。   有诗入选 《诗歌月刊》、《绿风》、《作家林》、《星星》、《作品》、《诗选刊》等。2006年荣获汕头“最具潜力广东本土女诗人”。
  
  诗观:诗是人间至美,诗是艺术女神!
  
  小衣的诗
  
  晨光微亮,
  风转动我的裙裾,飞快…
  
  我是灰姑娘,是奔跑中的昙花
  你们都是看我的观众。
  看我羞禁,花瓣细嫩,稍带点高傲与轻狂
  
  我来过这个世界
  并把它黄金分割。
  细碎的心呀
  
  有一半人不认识我
  一半的一半的人已经听说过我,
  一半一半的,一半的人在嫉妒并憎恨着
   我,
  还有一半一半
  又一半的一半的人,定已经悄悄地
  爱上我了。
  
  另外的面孔
  
  另外的面孔,在你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你的地方
  那时你步入老年,含笑而死
  我们只在精神中相互观望
  我看着你,你看着我
  
  一起想象年轻的时候,烧柴做饭
  我们躺着不动,听到生者的脚步
  
  他们祈求爱情,他们手拿玫瑰花经过我们
  
  夜曲
  
  在雨中我打开寂寞的光
  跑到没有太阳,也没有雨的地方
  
  在那儿你还在安睡
  那么我轻轻把吻带到你床头
  好梦爬上你的额呀,你毫无察觉。
  
  婚姻
  
  白昼给了我白色纱衣
  我却恨我自己,把双肩困在黑暗里
  
  决定
  
  希望你是对的,
  在爱的面前,我就像个白痴
  
  犹如这花朵
  一件盛开的装饰,飘在流水的裁衣上。
  
  九月
  
  秋天了,我时常在这时爱上落叶
  因为它比较像我
  
  我划动梳子,就像风
  梳理我的耳廓
  
  我落下头发,金色的
  像飘零的叶子
  枯瘦。轻
  
  我拾起石头打漂
  水微笑了,在心里
  浅浅的水上有遗失的虫翅
  
  浑沌
  
  如何在消磨时间
  从我学会开始审视和回忆自己的那个
   时刻起
  我一点儿也不专心于求生了
  
  菊花,开得绚烂、肆意
  我没有幸运地安排好自己
  
  有时想起我从前住的房子
  想每一次重新的开始,再回到原处
  
  那些篱笆里的花,凋谢的凋谢,盛开的
   盛开
  不倦的,头也不回的紫色光缆
  从枝头上飞过
  穿过
  
  从没想过的人,何必在此刻想起
  只是尽力去调整
  或亲密或疏淡。让我体味人生绵短。
  
  我知道
  每个人都在努力地活着
  设法让肉体与灵魂同步
  
  但我不能羡慕,也不能嫉妒
  在一棵树荫下,我避开大部分阳光
  
  当我绕过去,
  我含着泪祈祷
  这仅仅是经过,而不是停留。
  
  致草民
  
  明天的故事范围,不妨就定做火种。
  我从未如此平静
  
  即便火烧到我身上
  我又可以像木炭一样为你祝福。
  
  原野
  
  恹恹的,眼看快要死去
  现在,她只好隐忍
  和荒草比起来,她此刻更加苍白
  
  她跑向困惑的力气里
  昨天一天,今天是十年,明天?
  她想弄明白
  这种赤贫空虚。
  
  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古老的锁链浸没于地平线下
  
  他走得愈加近了
  他是不愿再让她受到一点儿苦了!
  他青春的身躯在摇摆和扭动着
  一股青草的薄荷味,于皓白的牙齿间咀 嚼散发。
  
  等待告知和等待相信的感觉!
  连他的双脚都未必能理解
  连她的感觉都像在梦中。
  殷切
  身体就范在流水充盈的行径。
  
  当他唤起她的动作,
  所有的花朵都在幻想着像她那样子摆动
  
  生命在透明的波澜之中
  激进起伏。
  
  这个小森林,在下季到来之前
  它一直没停止过深绿,
  深邃,隐蔽而撩人的绿
  所有金子的美丽都被拘于门外
  
  他确实是个了不起的人!
  这种交媾的平等
  使他们的灵魂听到了世俗以外的声音
  然后她沉浸下去,使他愈来愈高昂起来
  
  她倾斜的身体是那样奇异,使他就像奴
   隶一样,
  手臂酥软。
  
  他不再是精明于商机的目空一切的空
   枝了,
  她也不再是无光照射的,任人囚禁的小
   花雀。
  
  这种自然的吻合如同一朵柔嫩的菊花
   在接受秋日的亲吻
  包含着有意的享受和肆意的放纵。
  
  而她呢,躺在那儿,感受着那些波澜
  骄傲地,充满胜利地微笑着。
  
  太阳暖暖烘着他,洁白而健康的臀
  他的脊背稍有点黝黑,稍带点光泽。
  
  他抚摸着
  伏在自己身上那一片不安的落叶,
  双脚似乎跑了很多的路,已经让他有一
   点儿睡意了
  
  那些鸟雀继续啾啾,草地上仍有风在吹
   动。
  
  她听见心,
  一秒两秒地搏动过去
  直到呼吸渐渐被平缓了下来,像一阵呻
   吟留在空气中。
  
  湛蓝湛蓝的……
  他们再次对生命
  抱着一股崇高的热情。石嘴上,树桩前,精灵们四处活动了起来。
  
  她轻轻闭上眼睛:
  山泉的流水辘辘声经过她的乳房
  阳光斜射进树叶的间隙,暖暖地吻了她
   的前额。
  
  汗珠在上面闪烁着,飞舞着
  她的脑子里,似乎一下子充填了许多阳
   光,
  简直能养起这儿所有牵牛花的藤儿了
  
  现在它们在她脑中的姿态多么高贵
  而且唯美。
  比起她那昂贵的窗帘上的牡丹花
  要精彩得多。
  
  她的腹部半凹着,头发散在那儿
  金黄的,而自然弧媚地曲着
  像一只母狮子
  这个森林里,唯一的
  一只母狮子。
  
  她的小腹上银色的妊娠纹有些被藤影
   遮住
  有些还躺着光,很亮。
  
  噢,上帝、造物者、花香、兔子……
  群山蓝蓝呀,仿佛没有人经过。
  
  但她必须马上得回去了,回到她的过去
   里去
  回到她那令人想象不出来的窘迫里去。
  
  她突然地
  松开双手,
  兰花指向上摊开
  让顽强的根茎从泥土爬上石头,直到黄
   昏的花儿更美……
  
  她疲倦地,很快地睡去,
  世界就这样被松开在泥土之上
  躺在她袒露的胸脯上的碧玺,温煦而宁
   静,
  像一个熟睡的孩子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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