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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尼亚传奇1剧情介绍【《纳尼亚传奇》的圣经原型解读】

时间:2019-01-30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C.S.路易斯不仅是杰出的文学史家和批评家、基督教神学家,还是深受欢迎的科学幻想家和儿童文学作家。《纳尼亚传奇》是其代表作之一。该作品以奇幻的想象力、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流畅的语言、隽永的象征和多变的结构给予读者审美愉悦和文学感染力,但同时该作品借助神话这一文学形式来叙事,蕴含众多原型,因此,本文运用弗莱圣经原型批评的理论和方法,从意象、主题和叙事结构三个视角来解读文本和圣经文学的关系,进一步揭示文学的整体性特征。
  [关键词]《纳尼亚传奇》;圣经原型;意象;主题;叙事结构;文学整体性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518X(2012)02-0109-04
  程小玲(1970―),女,江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英美文学。(江西南昌 330022)
  
   C.S.路易斯是20世纪英国一位具有多方面天才的作家。他是著名学者、文学批评家,也是备受欢迎的儿童文学作家。他的奇幻巨著《纳尼亚传奇》使他闻名全球,该系列童话自20世纪50年代问世以来,销售近一亿册,已成为现代文学的经典。全书由七个分册组成,分别是《魔法师的外甥》、《狮子、女巫和魔衣柜》、《能言马与男孩》、《凯斯宾王子》、《黎明踏浪号》、《银椅》和《最后一战》。故事中的“纳尼亚王国”是一个神秘奇幻的世界,在这些故事中,小主人公们或凭借一枚魔法戒指,或通过一扇衣柜大门等各种奇妙方法进入奇幻世界纳尼亚王国。故事以正义与邪恶的斗争为线索展开,他们在伟大的狮王阿斯兰帮助下,通过英勇的冒险和战斗,一次次战胜邪恶,拯救纳尼亚的人们并保卫了这个神奇而充满欢乐的国度。每个故事独立成册,但形散神不散,七个主题构成一部史诗般的整体。
  原型批评是20世纪五六十年代流行于西方的一个十分重要的批评流派。其创始人弗莱将原型说直接运用于文学作品分析,把原型定义为文学中可以“独立交际”的单位,它以人物、情节、场景、意象、主题等多种形态,在不同时代、不同体裁的作品中通过象征、象征群的方式反复出现。弗莱又称“圣经是传统中神话的主要原型来源”[1](P140)。而《纳尼亚传奇》借助神话这一文学形式来叙事,文本蕴含原型,特别是圣经原型,因此该文运用弗莱圣经原型批评的理论和方法,从意象、主题和叙事结构三个视角解读文本和圣经文学的关系,进一步揭示文学的整体性特征。
  
  一、《纳尼亚传奇》的圣经意象
  弗莱把圣经意象,分为神谕的意象和魔鬼的意象。这两类意象分别包括人物意象和自然意象。神谕世界象征着天堂或伊甸园。据《创世纪》载,上帝用泥土造出亚当后在东方的伊甸立了一个园子,把他所造的人安置在那里,使他修理看守。在《纳尼亚传奇》中,由狮王阿斯兰创造的纳尼亚王国森林郁葱,鸟语花香。在这里,人和自然的和谐相处,使读者很容易联想到圣经中的伊甸园。与神谕的象征相反,魔鬼的意象是表现被人类欲望彻底鄙弃的世界,即这是噩梦、劫难、奴役、痛苦、迷惘的世界。圣经中的所罗门和蛾摩拉城因为罪恶甚重而成为毁灭和死亡之城。路易斯笔下的由女巫简蒂丝掌控的恰恩世界是死亡之象征。在《魔法师的外甥》中,当孩子们来到恰恩国时,发现那里是一种“冷而空的死寂”[2](P62),毫无生机。“所有的庙宇、楼塔、宫殿、金字塔和桥在衰弱的阳光下投下常常的悲哀的影子。城里曾经有一条河,但河床早已干涸,只剩下一条宽宽的灰色土沟”[2](P40)。同样,在《狮子、女巫和魔衣柜》中,白女巫统治下的纳尼亚总是“冬天,从没有圣诞节”。[2](P118)在《最后一战》中,古老的纳尼亚则是民不聊生,阴郁、恐惧和死亡之气笼罩四野,名叫诡谲的无尾猴和叫迷惑的驴子欺世盗名,企图欺骗纳尼亚的百姓,以阿斯兰的名义统治纳尼亚王国。
  神谕意象和魔鬼意象显示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对立,前者是富足繁荣、幸福快乐,后者是荒凉、废墟。《纳尼亚传奇》的伊甸园形象并非偶然,因为“伊甸园神话本身就包含着原始初民向往理想生活的乌托邦精神,是一幅用简单线条描绘的人类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图画,也是人与自然之间理想化关系的最初表达。”[3](P193)伊甸园故事早已积淀为人们心灵深处的集体无意识,因此路易斯在描绘自己脑海中的纳尼亚国度时,模仿伊甸园进行叙述自然在情理之中。纳尼亚王国中的人是大自然的一部分,与万物和谐相处。在路易斯眼中万物有灵。半羊人与露西一见如故?鸦鸟有灵,通人性,指引四个孩子找到海狸?鸦树有耳朵,能听懂人类的谈话?鸦花瓣也拟人化,拥有神力,能随风起,幻化人形,通风报信?鸦马人骁勇善战,忠于狮王,这反映了路易斯在想象过去的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社会和谐相处的一种理想境界,这种乌托邦式的理念是表示对现状某种程度的不满以及对现状的批判。路易斯的写作背景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欧洲烽烟四起,英国遭纳粹轰炸,多少家庭在炮火纷飞中支离破碎,不少孩子从伦敦疏散到乡下,其中有四个被安排到他的家中。令路易斯诧异的是,小客人们似乎并未读过什么想象性的故事。于是他决定自己给他们写一个,这就是路易斯创作纳尼亚传奇的初衷,也反映了他对和平、理性、人道的急切渴望和面对人类疯狂战争的刺痛心扉和恐惧。
  至于人物意象,路易斯在《纳尼亚传奇》中塑造主要人物狮王阿斯兰形象时,借鉴了耶稣“受难-死亡-复活”原型。《狮王、女巫和魔衣柜》讲述了堕落、宽恕、救赎、爱和复活的故事。爱德蒙受女巫土耳其软糖的诱惑,背叛了兄弟姐妹和阿斯兰,明显是以该隐和犹大这两个《圣经》中叛徒为原型。但阿斯兰却不计前嫌,把爱德蒙从白女巫那儿解救出来。为了替爱德蒙赎罪,他甘愿献身,然后死而复活。他创造纳尼亚,并用大爱保护子民。阿斯兰是森林之王,是“伟大海外皇帝的儿子”,是百兽之王,是至善的象征,深受纳尼亚的百姓以及纳尼亚四个孩子的拥爱,但却遭邪恶势力的嫉恨。
  阿斯兰是唯一的一个贯穿于《纳尼亚传奇》七册书中的灵魂人物,在每一册书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在《魔法师的外甥》里,它创造了纳尼亚王国;在《狮王、女巫和魔衣柜》里,它战胜了邪恶的白女巫;《凯斯宾王子》讲述彼得露茜兄妹对阿斯兰的信心决定了纳尼亚王国的回归;在《黎明踏浪号》中,他拯救了尤斯塔斯;在《最后之战》里,阿斯兰给纳尼亚的故事画上句号,带领它忠实的朋友们到了一个新世界。七册书虽情节不同,但异曲同工,本质上揭示的是“阿斯兰和纳尼亚王国的所有生灵,上至彼得国王,下至各种树木的关系”[4](P102)。这些生灵分为两大阵营:忠于阿斯兰的英雄和背弃阿斯兰的小人。而圣经从开卷的创世纪到末卷的启示录揭示的也是神人之间的关系。这种关系决定了其他关系的处理,如果神人关系疏离,那么,人与人、人与社会之间的关系也随之异化。这种关系本质上是关于爱恨、善恶选择以及宽恕和救赎。虽然路易斯在书中没有抽象地说教,但他通过一个个生动而奇幻的故事,对小读者进行良性引导,通过阿斯兰这一形象使得读者洞察善必胜恶来说明善良博爱的不可抗拒。通过奇幻这一文学形式来传达真知灼见,这是路易斯独辟蹊径之处,不同于传统的基督徒作家,用寓言的形式阐释基督教教义。
  
  二、《纳尼亚传奇》中的圣经情节主题
  圣经中的原型情节主题一般包括创世、诱惑、寻求、旅程、成长、替罪羊、复活和启示等。
  上述的原型情节主题也在《纳尼亚传奇》有丰富的体现。在《魔法师的外甥》中,阿斯兰创造的纳尼亚王国以及女王给纳尼亚带来的邪恶和圣经的创世以及人的堕落相对应。在《狮子、女巫和魔衣柜》中,爱德蒙受诱惑屈服于女巫的情节类似于夏娃和参孙的故事。阿斯兰的复活隐喻为耶稣的复活。《最后一战》是《纳尼亚传奇》最后一册书,和圣经最后一卷《启示录》有相连之处。然而,不可忽视的是,《纳尼亚传奇》七册书讲述的是不同人物在路上所经历的富于奇幻色彩的探险故事。旅程通常被认为是一个重要的原型主题。主人公在旅程中遇到了危险,经历了严酷的考验,遭遇了各种各样的难处,最后经过生死攸关的搏斗,化险为夷,赢得胜利。圣经文学里也讲述了各种各样的旅程,但旅程中所经历的冲突是和人对神或耶稣的信心的大小分不开。旅程的意义不在于结果,而是历险的过程。《纳尼亚传奇》每一册书中的主人公都经历了不同的旅程。每个旅程都遵循从“自我”到“他者(阿斯兰)”的线路:直到孩子们放下自我,阿斯兰才会现身,露出拯救者的英雄面目。旅程本身不存在好坏之分,只是在面临诱惑和困境时所做的选择有对错之别。但错误的选择导致了恶,恶凸显了善,恶之所以产生,是因为“利用不正确的手段,采用错误的方式,或贪得无厌”。[5](P56)旅程也意味着成长。圣经中的亚伯拉罕和摩西的故事是典型的成长小说的范例。在《纳尼亚传奇》中,每册书都凸显成长主题。在《魔法师的外甥》中,迪格雷在从恰恩国到纳尼亚的途中,两次面对诱惑,最后胜过诱惑的经历也是成长的经历。在《狮子、女巫和魔法师》中,彼得、苏珊、爱德蒙和露茜从伦敦到纳尼亚,信心和勇气渐增。《能言马与男孩》中的沙斯塔、阿拉维斯和他们的马在拯救纳尼亚的旅途中渐渐摈弃偏见,冰释前嫌,树立起对彼此的信任。《黎明踏浪号》中的尤斯塔斯则明显地经历了疏离、转变和回归三个阶段,而《凯斯宾王子》中,骄傲的凯斯宾经过一系列挫折,也变得谦卑。《银椅》中的尤斯塔斯和吉尔的寻求之旅则让他们重新建立起对阿斯兰的信心和信任。《最后一战》则揭示了在毁灭旧纳尼亚,建立新纳尼亚王国时,各种人和动物对阿斯兰的信心。在《能言马与男孩》中,战马布里初遇沙斯塔时,傲慢自负,但在旅程中,他渐渐地垂下了高傲的头。布里的旅程不在于它艰难地穿过沙漠,而在于它从一个怀疑论者变成一个信者。对自我的克服和对真理的发现构成了《纳尼亚传奇》中的一个重要的成长主题。
  《纳尼亚传奇》各篇章故事精彩纷呈,整体性的情节冲突却是一致的,它是一场善与恶之间的道德和精神之战。几乎每个故事都在描述不断进行着的善与恶之间的情节冲突。例如,《魔法师的外甥》中的迪格雷和女巫的较量、《狮子、女巫和魔衣柜》中的白女巫和埃德蒙的冲突、《凯斯宾王子》中凯斯宾和篡夺王位的叔父之间的争战、《黎明踏浪号》中的尤斯塔斯的灵魂转变、《银椅》中尤斯塔斯和绿衣蛇精的决斗和《最后一战》中的阿斯兰与无尾猿的角逐,无一不体现了善必胜恶的主题。每个人物都反映出与阿斯兰的联合和背离。小说总是聚焦在处于十字路口的人身上。它是一系列关于道德和精神两难选择的故事,强调人所应该承担的道德责任。在故事的各个片段,决定行动不是由外部环境所决定的,是由其道德伦理选择决定的。
  弗莱认为“在圣经中,始终非常强调引导我们走向目的地的康庄大道与误人子弟的歧路邪道之间的对立。这种对比的隐喻不断出现在整个基督教的文学之中。”[6](P91) 人生道路的选择过程也是心灵成长的过程,《纳尼亚》的魅力在于借助奇幻的世界捕捉童心的同时还将道路的选择潜移默化地传递给了这些单纯的心灵。
  
  三、《纳尼亚传奇》中的圣经叙事结构
  整本《圣经》,从《创世纪》到《启示录》,讲述了人类如何因罪堕落受难,如何因忏悔而得到拯救的过程,这种叙事曲线可以形象地表示为英文字母U,也即“一系列的不幸和误会使情节发展到危难的低点,此后,情节中某种有利的线索使结局发展为一种大团圆”[7](P405)。在这种结构中,故事的开始和结束处在同一水平线上,分别代表堕落之前和获救之后的状态,中间有下降到上升之间的曲线则表示从堕落到获救的过程。
  同样,《纳尼亚传奇》叙事又可分为喜剧、悲剧、传奇和讽刺四种模式。喜剧和传奇归属于喜剧式向上运动方向,悲剧和反讽属悲剧式向下运动方向。因此,从下到上的运动就像圣经中的雅各之梯,代表了从自然到天堂的空间结构,是喜剧运动,从上到下的运动则是悲剧运动。例如,《狮子、女巫和魔衣柜》是传统的传奇故事,叙述了一系列历险,打败了女巫,在阿斯兰的帮助下,四个孩子取得了胜利。故事鼓励骑士精神,倡导公义。《能言马与男孩》则是一个历险探求、寻找家园的故事,在《圣经》中亚伯拉罕的求子和路得归家的故事中找到叙事原型。凯斯宾王子,作为《纳尼亚传奇》中的重要人物,经历了青年、成年、老年、死亡和复活五个阶段。这些经历和《创世纪》中的雅各和约瑟以及撒母耳记中的大卫和扫罗的故事有相似之处。《黎明踏浪号》中的尤斯塔斯的故事则是一个从悲剧到喜剧叙事,和《约伯记》和《以斯帖记》叙事结构相似。《银椅》则含有传奇故事的元素:勇敢的王子,一个老的智者,一个女巫,叙事结构也是分离,试炼和回归。《最后一战》则是从反讽到喜剧的结构。故事的上半部分,纳尼亚人焦虑重重,信仰丧失。诡谲的无尾猴和叫迷惑的驴子混淆是非,谎言惑众,砍伐会说话的树林,纳尼亚岌岌可危。混乱之中,相信阿斯兰会拯救阿斯兰的信念渐渐地渗入纳尼亚,表象和现实的不一致也渐渐地凸显。因此《最后一战》可以是《纳尼亚传奇》中唯一采用反讽叙事的一册书。故事结尾,旧纳尼亚被废去,新纳尼亚王国产生,春天的喜剧诞生了。
  虽然《纳尼亚传奇》的叙事结构模式多重,但叙事上还是具有整体性特征,故事有起承转合。纳尼亚的被造,人性堕落后对信仰的回归,然后故事缓慢而又痛苦地盘旋上升,在邪恶势力失败和良善的最后胜利中,以新的纳尼亚王国的建立而结束。
  通过以上分析,不言而喻,《纳尼亚传奇》无论是意象,还是主题和叙事结构都可以在《圣经》中找到原型,并显示其文学整体性特征。
  首先,意象采用对立模式,构筑了人们想要的理想世界和不想要的黑暗世界。路易斯创造的“第二世界”表面看来是一种奇幻,但本质上是他对当时英国或欧洲现实世界的不满和逃避。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后现代各种主义风生水起,例如物质主义、自然主义、怀疑主义、相对主义和现代主义等等大行其道,背弃传统成为趋势。路易斯却认为,回归古典主义和西方希伯来传统是拯救西方精神危机之路。其次,在情节主题上,其统一性表现在对信、望、爱的追求,面对诱惑的挣扎,对自身人性弱点的自省和如何有价值和尊严地活着,这些主题其实是西方基督教人文主义传统的精髓。但路易斯深知,西方传统思想和现代工业文明格格不入,西方文明出现的断层已经使现代人失去了圣哲先贤们的智慧,人们心灵日益贫弱,成为一片荒原。虽然现代机器和技术改善了人们的生活和提高了处理问题的能力,却不能解决日益严重的精神危机。路易斯自嘲自己是“守旧的西方人”,带着恐龙的某种特质,他的信念在现代学术界可谓鲜见。正如著名奇幻文学家C.N.曼拉夫所说的:“你不要将路易斯和劳伦斯、福斯特或者伍尔夫比较,因为他根本不想从事和他们相同的工作。你彼此留意到路易斯的另类目标,包括领受到启示后喜乐的体现以及小说中注入的新意……当然,还包含构筑一个似假还真的奇幻世界。然而以上创作目标不被20世纪的批评理论所重视。”[8](P143)最后,在叙述结构上,U型叙述结构体现了西方文化的人性处境。一个人有始有终,但由始而终的经历要进行意义和价值判断。于是了解始终,成败英雄论变得不重要,由始而终的种种经历才是生命真善美的重大追寻。走向真善美的方法,就是积极去参与现实世界的种种生活事务,让人生不断寻求一次又一次的经历与冒险,从而发挥个人的独特性,彰显个人独特灵魂的精彩。在冒险中人太容易欲善成恶,因此自我救赎就成了西方作品的母题,天真-堕落-救赎-重生这一循环结构也就成了西方文学传统模式。
  苏格拉底曾说:“未经反思的生活是没有价值的生活。”路易斯以奇幻的方式,通过再现触动人生根本认识的事件和经历,将他人的成长经历陌生化,激化被日常经验麻木的思维和情感,使之变得敏锐,使人们站在特定角度重新审视、看待人生经验,获得认识和感觉上的新体验,同时小说中宣扬的向善、从善、为善的思想也体现了路易斯对人的终极关怀。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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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Lewis,Clive Stapes.The Chronicles of Narnia.New York: HarperCollins Publishers.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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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Kirk,E.J.Beyond the Wardrobe:The Official Gui- de to Narnia.New York: HarperCollins Publishers. 2005.
  [5](英) C. S. 路易斯.返璞归真[M]. 汪咏梅,译. 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
  [6]Frye,Northrop.Words with Power: Being a Second Study of the Bible and Literature.Orlando:HBJ Publishers. 1990.
  [7]叶舒宪.神话―原型批评[M].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87.
  [8]C.N.Manlove.Modern Fantasy:Five Studies. Lon d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75.
  
  【责任编辑:张 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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