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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看中国 环球时报

时间:2019-01-13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我们是“长触角的”怪物   想找点新鲜事做吗?不想当普通人了吧?来体验下当,《星球大战》主角的感觉吧,带触角的蓝紫色的怪物哦!所有这些你都能在中国感受到。老外社区期待您的光临!
  在上海其实有很多外国人社区:每个月,阿根廷探戈爱好者、时尚人士、英语老师、牛津剑桥的毕业生(哈佛的毕业生有自己的社团)、牌友们都会聚在一起,欢度时光。
  所有民族的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团体。一般来说,大家都是真正的侨胞,彼此都很熟悉。在这里大家可以互发短信,恭祝节日,可以讨教怎样在中国做煎饼、烤复活节面包,大家很乐于帮助彼此。因此,“自己人”的范围从未这样宽广过。俄罗斯人认为所有独联体人都是“俄罗斯人”;葡萄牙人兴高采烈地和巴西人搂在一起;全拉美人称兄弟拜把子。
  自从2004年上海开始接收外国公民申请永久居住手续后,已有224名外国公民获得城市“绿卡”。据新华社报道,2004~2006年申请“绿卡”的外籍公民超过400人。然而无论外国人如何努力融入中国环境,他们依旧是“外星人”。
  老外这个概念是无解的。就算是在中国生活30年,比中国人还了解中国,娶中国女人为妻,生5个孩子,能用孔子引经据典,走在大街上还是会被人们围观,就像看电视一样。卖水果的小贩赞叹着,夸奖你的汉语水平炉火纯青,震惊的中国人用异样眼神看着你,甚至能从自行车上掉下来。而我们老外呢,一天之内把第5个从自行车上掉下来的中国人扶起来,然后恨不得赶紧给眼睛做个手术,把头发拉直,染上黑色,急匆匆地消失在城市背景之中。
  外国人在亚洲的生活,自我认知都处在矛盾之中。欧洲人不可避免地认为,自己长着异族的身体,觉得自己是天底下的异物,亿万生物中的白乌鸦。无论是买菜、理发、看病还是上班、让座,老外总是众人关注的焦点,一种异样之感不绝于心。“我是一个外国人,一个合法的外国人”――有歌手这样唱道。想找找当“类人动物”的感觉么?那就来中国吧。(原载《青年参考》)
  在中国过春节
  某个周五早晨,我在家便听到远处鞭炮开始噼啪作响。随后,爆竹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爆竹声也逐渐频繁,每当夜色降临,五彩绚烂的烟花便绽放天空。燃放烟花爆竹只意味着一件事,那便是庆祝春节。
  外籍同事曾经告诉我,庆祝即将到来的中国农历新年有以下几件事情可以预见:因为人们都返乡过年,北京城将会变得空空荡荡;烟花爆竹几乎会持续一周,声声不断;处处都会是红红火火的景象。有人建议我为了远离“喧闹”而离开北京,或者离开中国。但是,考虑到这将是我在中国度过的第一个春节,我非常期待能够参与到这场节日盛会中。
  除夕夜早些时候,我是在家度过的。有一群中国孩子在我家院子附近燃放鞭炮。于是,公寓楼前红、白、绿等各种颜色的烟火竞相绽放,让我能够在6楼居室欣赏到一场独家焰火表演。而当午夜临近,我便搭上出租车,直达北京市中心湖边的后海酒吧区。
  我知道,当新年午夜12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后海酒吧区是观赏节庆焰火的最佳地区。后海湖区较为空旷,周边鲜有高楼及其他一些高大建筑物,烟花在城市上空升起,实属美丽风景。这种景象我前所未见,天空中绽放的焰火或是齐声作响,或是零星燃放,都在庆祝中国新年的到来。
  我不知道有什么能比这更令人印象深刻的了:人们可以在街道上燃放鞭炮(在我的家乡美国某州,自制鞭炮是违法的),而且是离人群如此近距离地大量燃放。偶尔有一两支鞭炮在离我很近的地方作响,让我耳鸣了好一阵。但是,为了能看到烟花绽放北京天际的美丽景色,短暂的耳聋也是值得的。直到此刻,我才认识到自己在除夕夜这天享受的农历新年已经足够开心年的了。
  第二天,我去赶了一场庙会。这种传统集市在北京全市都有举办。我本以为庙会上人烟稀少,因为此前别人告诉我说,大部分中国人都已经赶回家过年了。然而,眼前却是一片人山人海的景象――人们或是在享受美食,或是在玩游戏赢大奖,显得十分开心。
  一个多星期后,持续不断的鞭炮声依然在公寓院内回荡,加上空气中弥漫的硫磺味和火药味,已开始令人感到厌烦。但我能够轻松摆脱这种烦恼,因为我意识到在这个有着5000年历史和大量已证明对人类文明有重要作用的发明创造(如造纸术、指南针、印刷术和火药――鞭炮的重要成分)的国度,中国人有很多东西值得庆祝。而我非常高兴能够在今年和他们一起庆祝这一切。(原载《北京周报》)
  中国符号:不是每个人都用得对
  自从西班牙人首次在这里下锚,遇到一群被他们称作“印度人”(其实是印第安人,但西班牙人以为自己到了印度)的土著居民以来,现在被称作“美国”的这片土地就一直是一个容纳多元文化的地方。
  而且,这种多元性在今天显得更为突出。只要看看我们的相貌、方言和音乐就知道了。
  我们使用的符号也越来越具有多元文化特征。我们日常所见的各种符号有英文的、西班牙文的、阿拉伯文的、中文的,还有其他各种语言的。好吧,应该说某些符号只是看着像中文而已。
  中文字符,也就是所谓的“汉字”,现在颇为流行。它们成了服装、艺术品和纹身上的时髦装饰。
  有个男孩或是他的父母以为男孩衣服上的字表示“武士”。照理说,他们希望出现在T恤上的字应该是“侍”,虽然实际上成了“痔”。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咨询一下35岁的美籍华人唐天(音),在亚利桑那州一家半导体公司工作的工程师。他从攻读研究生开始,就一直在维护一家网站,通过帖子告诉人们在全美各地被误用的汉字实在是太多了。
  其中一些符号甚至根本不是汉字,而是一些浮亮的笔画,只不过看起来像汉字而已。
  在唐天网站的一则帖子里,一件五颜六色的衬衫上装饰了一只腾空而起的猛虎。猛虎旁边有九个汉字,但文理不通,词不达意――有“麒麟”、
  “鸡”之类的字眼,但没有一个字跟老虎有关,甚至与任何一种猫科动物都沾不上边。
  有个女人在背上纹了“狂泻不止”。这肯定不是她希望纹身师写I:去的内容。
  所以说,美国确实是一个包含多元文化的大熔炉。但你读过那些符号之后却并不一定总能搞清楚自己究竟和什么文化融合在了一起。
  唐天说:“如果人们不再拿自己开心,我的网站也就没东西可登了。”
  租个朋友回家过年
  找一个新的男人带回家过年,对李丽丽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他只要真实可靠,沉默寡言――并且身上带几百元供其使用即可。
  “我并不是非要找一个完美的男人结婚,只需要高一些就好――我爸妈喜欢高个子男人
  诚实、沉默稳重,不要说错话。”这位26岁的女孩解释道。1月23日,是中国最重大的节日――春节,也成了很多大龄剩男剩女回家最头痛的日子。这些适婚年轻人的压力来自于家里人问长问短的关心和排着队为其介绍对象的“催婚令”。
  带一个男友或者女友回家,可以快速断绝这些烦恼。这也是李丽丽,像其他20多岁的单身贵族一样,通过网络代理租一个假伴侣回家过年的原因。
  “我爸妈希望我30岁之前结婚,”一位小白领说,“带一个‘男友’回家,既可减少来自亲戚的过分关心,又可以取悦父母,不让他们再为我担忧。”
  陪她从北京回湖南老家看爸妈,李丽丽每天需要支付给“租借男友”的报酬是500700元之间(51-72英镑)――这个价格还在商定中。
  “我不需要他待太长时间,就一晚上――除夕夜。然后他可以在第二天借口工作太忙而回去,像去年(我租的那个)一样。”她说。
  她会刻意缩短见面的时间,以避免父母更多地了解他。她和他之前只有喝过一杯咖l啡的缘分,她并不真正了解他,难免会担心他可能是一个贼,会偷她家的东西。
  尽管有一些潜在风险,但“租友同家”的现象愈演愈烈,由此催生出如《合约情人》这样的电影和热播电视剧《租一个女友回家过年》。
  在淘宝网――风靡qj国的购物网站――一个男生在上面兜售服务――见父母和串亲戚的基础费用是300元/天。
  同时,还可以根据实际需要提供特色服务,包括做家务(一小时70元)和与亲友喝白酒(100毫升50元)。少数“夫妻”不得不同睡一个卧室――大部分家庭还是比较保守的。
  胡星斗,北京理工大学社会评论员,指出“租友”现象的出现是新旧观念冲突的结果。他说,“当今社会物质膨胀和生存压力,使得中国的年轻人越来越难找到满意的另一半,而父母们却还依然希望他们的孩子早些结婚。”
  但是,这也反映出另一个深刻的中国信仰――孝敬。他们宁可假装情投意合,也不愿意让父母因为自己而难过。
  李花花(网名),女,23岁。她说:“带一个人回家并不是我的意愿,但它至少可以取悦我的父母。”她已经说服了她的一个男性朋友,假装情侣,这总比找一个陌生人要好。但是她也有顾虑,“我的父母可能会接受他成为未来的女婿,并要求我明年再带他回来,”她说,“这样并不太容易,因为不可能每次都是同一个家伙。”(原载《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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