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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记忆三分钟演讲 消失.记忆(组诗)

时间:2019-01-2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使徒   我虚有其表   像一篇传奇小说的材料   其实我只有几个颠沛流离的词   起伏如诗歌   孩子   他们消失了,转眼
  无踪。海浪涌动,卷走的时间
  一个个打着卷的涡旋,卷发柔软,
  笑容明亮。
  明亮的他们消失了,成片成片。此前
  他们是星星,在地球上黯淡的反光
  Cherubim,借用了灵魂最初的模样
  反光双翼的量子波长
  但星星们离地球太远
  反光震荡
  打着卷的时间,柔软的天使
  反光消失了,消失得太快。
  无神论者
  你看着我
  你看着我
  你用温柔质朴旷野呼喊钻石孔眼里溢出窄门的
  天恩浩荡
  照向我
  照向我心中的镜子里
  已然消散的庄严气象生命烈焰心尖的麦芒上绽出的华光
  凯旋门
  是谁?
  是谁手执那杯离去
  一个硕大内在,连带它的死亡
  渐行渐远
  你滴下一滴太阳的眼泪
  我清楚地看到自己
  在你泪滴中一抹今世手足无措的影子
  叹息
  我听见,我听见掉进混乱与惊恐的人群
  掠起群集的雨乌鸦,大笑,成群的大笑飞过
  撞着哭墙。胜利的业火口含利刃
  削切叹息,一片,两片,羽毛飞舞
  你出现,出现在漫天大雪中
  你们所无法想象的事物出现,时间到了
  白色的血滴滴溅起,雪花中最亮的朵朵
  我看见,我看见你的大苦之心鼓胀,鼓胀
  轰然而出的天使,一边敛紧他尚不熟悉的
  大翼翅的根部,顶住从你的内心吹出的风口
  一边用尖嘴喙低头凿开偌大的石化世界
  已经僵硬的你,如此巨大的叹息矗立内燃
  一堵火墙,一堵火墙阴湿地燃烧,冒着
  苦涩的白烟坍塌,埋下,埋下永恒叹息
  暗中
  你在那里吗?
  我触不到你,完全触不到
  我的希望触不到你,绝望触不到你,
  呼喊触不到你,沉默触不到你,一寸一寸
  向你逼近的衰朽也触不到你。冰冷,无性,
  遥不可及却近在咫尺,真的冰雪,提着
  深度北方的寒冷,推开更北的
  永久冻土带,向我走来。但有人说,即便
  在那里,也有松软如糕点的石内生物
  消遣般舒服地掖在石头表面下
  多孔的空间里,看着我,暗中
  风息掠过,苍翠遍布
  我们这些被从高处浇下的难解之谜
  永恒支配的活体啊,无时不仍在
  暗中生长,并不时被阴雨裹挟,
  被梦幻掳掠。
  蓝灵
  飞吧,墓碑,飞吧,
  深蓝色的巨洞,女王的
  最后一条裙子,你来自
  异己形式力量的深处;
  顶盔冠甲的圣殇
  隐现,怀抱巨大的内在,
  你镶着银亮乌云的花边,
  曾经拥裹着的性爱,裸露
  天蓝色的花茎,你顶着
  满满一篷灵魂的喜乐,
  等待,等待记忆的大雨
  浇下它来自深海巨浪的
  蓝蜘蛛。你自蓝色的
  偌大火海中,跃出
  声音的虎眼,日日吟诵
  海浪的胜利铭文。
  遥远北方的深度寒冷里,
  我是你的倒影,一朵
  晶亮水珠缀成的蓝色花,
  仰望着,仰望着,
  深不见底的蓝。
  一眨不眨我的亮花瓣,
  直到眼中只剩下声音,
  声音的虎眼,
  盯进你的深处。
  乘
  我无依的灵魂水母般向你张开
  透明,无辜,不知道自己身带毒素
  它只在你的凝视中感到亲密温暖
  你爱怜它,是吗?
  它注定是属于你的
  无处不在的你,此刻就在
  行进地铁大水壶般的晃荡里水绿荧人
  而我是你的一粒小颗的水珠乘客
  你一望即明
  我体内颠簸着属你的水分子的呼应,对吗?
  吮吸它吧
  过于喧嚣的疏离
  我愿在你的怀中脱水枯萎
  彼时,将会有一团银亮
  允诺给你
  一架自你的掌上冉冉升起的
  属灵的近地飞行器
  恋舞
  那些疲惫的脸也是我的脸,
  那些无望的心也是我的心,
  那些挣扎的人也挣扎在我的体内,
  这个漏洞百出的世界也是我不得不披挂的衣衫,
  而那些貌似的幸福却取悦不了我渴求的灵魂。
  在创造的神性每一次欣悦的闪光中,
  我都看见承接秘密流转的幸福,
  伸开它巨大辉煌的凤凰尾翼,
  在残酷的生存之舞中,
  安慰地稳稳托住了我的腰身。
  格式化
  她坐在岸边,失魂落魄的水
  像垮掉的河堤
  像丧失了光辉的理想
  像遗落了旋律的爱情挽歌
  像丢失了记忆棒的内存空间
  或一间被搬空了的屋子
  只剩下几根自我否定的线条
  芳香的布道
  你看着我走来,不似花枝。
  绕过桃花,我把摇摆的
  心理素质牢牢掌控,在我的内心底层
  泛起的珍珠,闪亮在地表。
  黑珍珠遇雨,我浑身湿透。
  此时摸到自己的河流,就是摸到了
  大地的花朵,它滋生的风,
  天然听得懂流水的啜泣。
  于是一个删繁就简的我
  干燥爽洁地向你吹来,并招募云朵,
  撇下烟草香的花瓣雨
  给路人,他们行色匆匆,不驻足不观望。
  你们只需闻香识我,在多年后的冥想中
  幡然,没有找错人,
  在每一你遇见的城市,每一河流,
  每一花枝,每一檐影替换阳光处
  闻见我的烟香
  燔祭礼为你施行
  你终将成为我的芳香的一部分
  进化
  奥丁的两只渡鸦都长着长羽毛。
  并没有一个羽毛长些,一个羽毛短些,
  并且羽毛也都不是黑色的。而是
  一个发红光,一个发绿光。传说
  红光羽毛来自太阳,绿光羽毛
  却不是来自月亮。它来自乌鸦祖母的
  传家宝,被一代代吞在肚子里
  流传的绿宝石。因而绿光羽毛
  从来不分明,几乎暗淡忧伤。
  一天,奥丁的这两只渡鸦――
  思想和记忆
  在月亮耀斑突然喷出的白光照拂下,
  做了一个同样的关于狼的噩梦,他们
  被世代狼群啸聚起的嚎叫之火炙烤,
  一点点,一点点,撕碎,衰变成了
  从亮到暗的颜色分布熵――
  文史哲
  翻译
  你是上帝的雷声,
  我是你的回音。
  你是万有者,
  我是七个世纪的巴比伦人
  记下的七千征兆。
  有人用鸡毛蒜皮的赏心事,
  冒充你星空般的知识,
  在你卸下神力被放黜之后:
  我并不孤单,
  海豚的唇吻唱出
  我世代灵魂的乳白色。
  一颗垂死的恒星是伪造的心,
  天神已老,邪恶永存:
  唯一崭新的事是被遗忘的事,
  深海鱼群口大眼大
  已长出发光器数种。
  你令我大开眼界,
  我是你的种子起程。
  你是摧毁彩虹桥的旧日悲剧,
  我是推导万有理论的现代策略:
  你是上帝费尽心思
  使你成为上帝的想法的建设工具;
  我是一柄大锤
  想要敲开上帝的脑壳。
  所以,你是古老神性,
  我是现代科学。
  瘾
  寻找的手脚带钩
  被寻找附身的人甩不开它
  他很快变成为寻找的器官:
  被寻找磨得尖利,
  被寻找的火烫伤,
  被寻找的尸布裹住,
  被寻找绊得踉踉跄跄,
  被倒烟,被吹跑   被戏耍,被砍劈
  被黄昏的灵光照耀
  被寻找扔掉又捡回
  终于寻找把他踢到了被找者面前
  这时寻找忽然轰然倒下
  手执小槌的寻找者敲了敲它的尸身
  感叹,此前它哪来的那么大的劲!
  但后来,寻找者浑身难受,失魂落魄
  直到,肢体记忆中盘根错节的钩痕
  渐渐清晰成枝状的道路
  另一个寻找疑惑地探出了它张望的头
  祭肉
  一条沾满泥、水的揉成团的牛仔裤
  不寻常地躺在雨后的街边
  像一张饱经风霜的人脸
  不知是暴力、伤害的残留物
  还是只是简单地被厌弃
  一群满脸倦怠的候车人
  每天准时地蜂拥在一旁的车站
  每当一辆公交车开来
  便是一顿乍起,人
  仿佛扑向祭肉的鸟群
  今天早晨,不寻常地
  我的受伤害的视觉,看到
  命运最黑暗的部分,总在惦记着
  一块不断赶上厄运的祭肉
  热度
  极度私密地活着,把一切印象汲入
  皮肤、观察、理解、心智,有助于葆有
  内心的烛火之源,自我的魔术师从中
  源源不绝地扯出一朵朵火苗,每一朵
  都好似失而复得,好似出自那经久不息的泉
  但公然地活着,理性高贵地活着,
  走出埃及那般地行动,戏剧化的争辩中
  创造的奔驰马车蹄脚滚烫。即便是
  永恒受难,即便悲剧已演至奄奄一息的底线,
  一代代的晨曦中,仍有巨大的马蹄
  踢出新近醒来的地平线,死亡高悬宝剑
  然而现实是,沉寂的雪,下在
  移民言语不通的失语生活里,鹅毛大雪
  把片片书页下到图书馆的海中,主人公内心里
  隐现一道三千年沉寂堆出的雪线。
  消逝的喜剧
  信件到达时,写信人刚好去世
  许多天低气压的燠热夏日里
  突然闯进一个挟着秋风的凉爽清晨
  时间之箭自天空掉落,落地生根
  你的根上不再有未来
  对人人的貌似公允的等待
  你的信里也没有垂危、挣扎、绝望……
  宁静、从容亦非蓄意,仿佛旧时的田园诗
  忽然闪现,古老的美好是跑着来到此刻的。
  现代生活的大幕裂开
  从你即刻安谧的白云天国里
  伸出一穗阳光喂养的金麦苗,照在
  我脸上的插曲,见证你朝向永恒的裂变
  一个你在今早逃逸进了世界的生物链
  一个你获救在了一张及时抵达的信纸里
  而溢出我体外的欢乐颂,在今早奇异空气的
  白纸上,画下了你长存的这一幕瞬间剧。
  天空中,一株金麦苗
  向我晃了晃它细长叶片的初始光线
  我还看见上面趴着的一粒七星瓢虫
  在为它的闪闪圆脊背上蜡。签名永不再变更
  清空
  顺着一阵秋风,一辆小汽车
  翻了个身,满树叶片突突
  发动起返乡运动。一排绿色小乌龟
  翻转黄色肚皮在街边顺水漂走,秋天
  一声长啸,带着狐狸面具,蹲在树上
  坐在河沿,看着感恩节
  下午,管理红绿灯的星星
  提前下班,一拨拨小汽车
  突突熄火。狐狸把叹息
  挂在树叶上,飞去来兮,西风的嘴里
  阵阵脆硬苦涩,苦涩莅临,支肘撑起
  一场浩大的秋风,盛况,盛况
  空前,失语的大师
  在秋天的空旷仓库里,华丽转身清理唱腔
  夜的不安之书
  随意翻阅不安,翻阅卷边的寂静,大脑中的
  世界,拍打一本囚禁在火中的书;风卷残云
  啸叫夜鸟的祷告;火焰交出文字,熄灭
  沙粒,化腐朽为神奇:飞马打着响鼻,冲出
  天一样的深蓝。甜的叹息,酸的叹息,硌牙的,
  釉质的,钟里滴答的,心里渴望的:夜神
  手指满树遗漏的星星,将亮闪闪的梦提上夜空
  寻根究底的竹篮,漏下天空白天的黑目光――
  我的双臂,抱满雨中的草,广大流光教主,
  不省略,不轻抵,不讲述过程,只要求赞美
  要求你的惊奇。美丽不失序,雨夜逛花园,
  你我正共进晚餐;在天边的街市大排档,一脚
  似悬非悬;一道闪电从装满星星的布兜里随意
  洒出一把你我,成全几页湿漉漉的闪念。
  曙光在侧,大地的一角地毯,偶尔裹住了
  几个寒冷的部落;森林圣殿里,有火在歌唱
  一些以互殴相互拥抱的人,可怕的
  盲目聪明,已挑拣好座位,一一沦陷为棉垫。
  小朵
  奔跑在跟毁灭赛跑,无处可躲,小朵奔跑
  毁灭花开朵朵,灰尘的鹅毛大雪黑云压下
  小朵奔跑,抵死奔跑,要穿过乱云飞渡,
  穿过陷落的家园,穿过邪恶创造力的腰身
  天使在回望,无遮无蔽,谁在拆拆飞速地拆
  无家无告,我跑跑莫名究竟地跑,不接地气
  针尖上的小朵,刀俎上跑,一小朵
  微小如被施法的尘埃,我们仅剩的灵魂
  一小朵,被一大坨求生抛出的小朵,谢天
  谢地,我乘乘乘花朵的降落伞,三朵花伞
  浪花依旧,险象环生增生超生,一定要有
  动作,小朵20号脚下射出油门
  让子弹飞奔,小朵13号旁逸斜出如出枪膛
  骑上蜜蜂,巨无霸嗡鸣,宛如九个小朵
  在恐惧九重深的巍峨里,穿梭九毫米
  如豆灯火,小朵星星点点,垂落
  又飙起的希望,火光一闪
  争斗,争斗,举起两根缝衣针
  我织织织进三重诅咒,与混乱战斗
  自救的口袋,一截布道的手指
  盖上我,在天空下睡去,向着熄火的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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