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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梦》拟声词翻译 拟声词四个字

时间:2019-01-26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摘要杨宪益和霍克斯充分重视《红楼梦》中的拟声词,积极使用英语拟声词进行翻译,使译文在整体意义和风格上接近原文。两个译本翻译拟声词的方法基本相似,采用了对译、解释、创新、省略、添加等策略。本文通过译本比较显示,对于同一语境中的拟声词,杨译本和霍译本的译文各有特色,体现了译者的风格。
  关键词:《红楼梦》拟声词翻译策略
  中图分类号:H059文献标识码:A
  
  
  《红楼梦》是中国语言艺术的巅峰之作,作者曹雪芹使用了丰富的修辞方法,来增强语言表达效果,尤其是拟声辞格的使用,对《红楼梦》刻画人物性格、渲染环境气氛起到了重要作用。拟声作为一种辞格,其中心成分是拟声词,研究拟声词的英译可以有助于揭示拟声修辞翻译的策略以及译者所遵循的翻译原则。据本文统计,《红楼梦》中使用拟声词106个,出现次数达280余次,基本上能够代表汉语拟声词各个方面的特点。这些拟声词的翻译对于译文修辞效果具有不可或缺的作用。比较杨宪益夫妇和霍克斯翁婿两个英文全译本的拟声词翻译,可以了解两个译本的翻译拟声词的基本原则和常用策略,也有助于更全面地评价两个译本。
  一拟声词翻译回顾
  拟声修辞通过摹拟声音,唤起听觉感受,是一种文学性的修辞格,常用于渲染气氛和揭示人物个性。拟声词有比较明显的词汇特征,即拟声词用于指称声音,通过近似摹拟声音,突显声音的某种特点。一般说来,现实语境中的拟声词比较容易识别,而且不会对理解原文产生太多的歧义或误解。拟声词摹拟声音,指称意义明确,便于译者确定翻译相应的策略。影响拟声词和拟声修辞翻译的主要因素不在译者的文化意识,而在于译者是否认可该拟声词在言语环境中的修辞效果,译语是否有对应的表达方式,译者是否具备译语拟声修辞的能力,译语语境中的语义协调。
  拟声词的翻译方法一直受到研究者的重视。张其春(1966/1947)和张培基(1979/1964)对英汉互译中拟声词的翻译方法作了比较全面的研究。张其春主要以诗歌中的拟声词为例,分析了译文拟声效果的得失,认为“拟声之字,实难翻译,即能勉强翻译出,也难能传神”(张其春,1966/1947:41)。他坚持以拟声词翻译拟声词的评判标准,评价拟声词翻译的依据是译文中有对应的拟声词,实质上是要求在词层面上保持实现拟声词翻译。以这种严格的标准衡量译文,自然不容易实现拟声词的传神翻译,如果我们把拟声词翻译放在句子层面、甚至段落层面,以句子或段落作为翻译单位,是可以在译文中实现拟声效果的。张培基(1979/1964:12)用丰富的汉译英的拟声词例子,探讨拟声词翻译的两种情况,即:(1)汉语原文拟声词,英译也用拟声词;(2)汉语原文无拟声词,但在英译时运用拟声词。其后又针对语言之间拟声词的复杂情况,指出在翻译中常常可创造拟声词。张培基既考虑原文也考虑译文,译语可以不完全受原文约束而使用拟声词,又把创新作为一种可接受的拟声词翻译方法,使考察对象更加广泛,更加符合拟声词翻译的实际情况。胡曙中(1993:379)沿用了张培基的二分法,把拟声词翻译分成两种:(1)保持拟声词;(2)一种语言用拟声词,另一种语言可不用。李定坤(1994:615-640)把拟声词翻译分为四种方法:(1)原文摹声,译文也摹声;(2)原文用摹声词,译文不用摹声词;(3)原文中不用摹声词,翻译时可以运用摹声词;(4)创造新的摹声词。这种分法细化了张培基的两分法,既考虑了保留拟声词译法,也考虑了创造拟声词或增加拟声词的情况。李国南采用了Ullman(1962:84)的直接拟声(Primary onomatopoeia)和间接拟声(Secondary onomatopoeia)的分类法,认为直接拟声词在双语间转换是可能的,但间接拟声词绝大多数不可译(李国南,1997:185)。他把拟声词翻译分成三种:语音形式转换、句法功能转换、零位转换,并对句法功能转换的几种情况进行了探讨。这种三分法是一种进步,即把张培基第一种保持拟声词的方法从语音和语法两个角度进行了研究。这更符合拟声词的摹拟声音、在句子中承担各种句法功能的语义特征。
  就拟声能力而言,各种语言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语音单位,可以组合在一起表达某种声音。在翻译中,又可以根据语言的音系特点和规则进行创新,传达拟声修辞效果。拟声词对译是最为便捷的方法。但在翻译实践中拟声词对译往往不容易实现,因为两种语言中的拟声词并非一一对应,目的语的拟声词常常不能满足翻译需要。有时译者要利用目的语的语音规则创造拟声词,但是受到语言规范性的影响,拟声词的创新也有限度。除非这些新的拟声词确实能实现原文的拟声效果,而且符合目的语的语音规则,符合目的语读者使用语言的心理,使他们乐于接受。补偿可以补足在转换原文语言形式时造成的语义损失,是拟声词翻译的一种常用手段,对于无拟声词对译的句子,可以在句子的其他部分或相邻句子中,补偿某一个句子中“某些意义、声音效果、比喻或语用效果的损失”。(Newmark,2001:90)从语言的层面来看,词汇补偿是一种非常普遍的现象。夏廷德(2006:203-208)把词汇层面的整合补偿分为采取增益、具体化、概略化、增加对比度等几种。
  二《红楼梦》拟声词翻译策略
  按照出现频率,《红楼梦》的拟声词可分成两类,一类是出现频率为10次以上的拟声词,主要是摹拟笑声的“嘻嘻”、“哈哈”或哭声的“呜咽”等;另一类是仅出现一次或重复次数不足5次的拟声词。这些词虽然出现频率不高,修辞效果却非常明显,在整部小说中有不可或缺的作用。对于这些拟声词,杨译本和霍译本灵活使用多种翻译方法,译文中的拟声词有的相同,有的近似,有的差异悬殊。
  1通用策略
  从语料来看,两个译本在处理摹拟不同发声体的拟声词时,采取的策略有相似的倾向。对于大量摹拟说话声的拟声词,两个译本常常使用动词或动词变形,基本上从语法上保持了原文的用词特点。如:咕哝―whisper/mutter、咕咕唧唧―bicker/ (表示没有对应表达,下同)、咕咕嘟嘟―muttering/muttering、嘟囔―mutter/muttering、嘁嘁喳喳―whisper/ 、咕唧―Grumble/mutter、咕咕哝哝―mumble/mutter、咕嘟―grumble/mutter、唧唧嘟嘟―mumble/ 、哼哼唧唧―drawl and stutter/um-ing and ah-ing、咭咭呱呱―/hubbub。这类模拟说话声音的拟声词,原文比较丰富,译文主要使用mutter,其次使用了mumble、grumble、bicker、whisper等摹拟含含糊糊低声说话的拟声词。英语中许多包含辅音/m/的词,摹拟隐隐约约不清晰的说话声,与汉语嘟嘟、咕咕中的/du/、/gu/音对应,诚如张其春(1966/1947:18)所言,“英语常用鼻音m状拟模糊之语音:mutter者,咬耳喃喃,不知所云也;mumble者,含糊其辞,一若囫囵吞枣也”。在使用拟声词进行翻译时,同一句话中所用拟声词重合并不多,而是相互交叉或各不相同。从句子层面来看,两个译本都有省略拟声词的情况。对于省略的拟声词,译者往往采取补偿策略,或在句子内或在段落内进行补偿。翻译同一语境中的相同拟声词,即使两个译本都使用拟声词,所使用的拟声词也并非一一对应;同一译本也没有用同一个拟声词贯彻始终。由此可见,《红楼梦》拟声词的翻译策略比较灵活。
  从句子层面研究拟声词翻译方法,主要考察译语是否采用拟声词翻译原语为主的拟声词,译者一般采用拟声词对译或补偿手段。译者采取对译或补偿首先要保持原文与译文意义接近,译者可在句子内或语段内进行补偿,但要保证整个语段意义完整。翻译的过程就是对原文进行解码,然后用译语编码重组,以译入语可接受的形式表达出来。在保证原文意义完整或最大程度接近完整的原则下,译者可以按照译语的语用习惯,对原文意义进行重组。如果以原文为参照点,对拟声词的处理方法有四种,即对译、解释、创新、省略;如果以译文为参照,则有五种词层,即对译、解释、创新、省略、添加。
  (1)对译
  词对译是指译文使用在声音特点、语法功能和修辞效果方面最为接近的拟声词进行翻译。英汉两种语言中存在大量的拟声词,虽然很难在声音上要求完全等同,但摹拟对象和语法功能上有一定的相似之处,两个译本均采取对译的方式处理这种拟声词,如:
  例1:正呆想时,听得“当”的一声,又若金钟铜罄一般,不防倒唬的一展眼。
  杨译:The next instant she started at a loud dong like the sound of a bronze bell or copper chimes repeated eight or nine times.
  霍译:As she studied the strange box,it suddenly gave forth a loud dong!like the sound of a bronze bell or a copper chime,which so startled the old lady that her eyes nearly popped out of her head.
  原文中的拟声词“当”作名词,修饰“一声”,共同构成宾语。两个译本都分别采用“a loud dong”的名词结构,中心词dong在声音、语法和摹拟对象上都与原文接近。
  (2)解释
  解释相当于上文所举的概括化补偿手段,指译文使用所指为发声的概括词来翻译原文拟声词,然后添加其他修饰成分使发声词的意义更加明确,弥补译文因过于概括化而损失的拟声效果。对拟声词而言,修辞效果最为重要。英汉两种语言的拟声词很少一一对应,即使有指称意义相当的拟声词,也难总是达到语法功能上的一致。为了实现译文与原文最大量地接近,译者可以采取解释加限定的办法,以弥补拟声词的缺失,如:“你婆婆也不敢强嘴,你和我梆梆的……”原文中“梆梆”摹拟急速响亮的说话声,形象地刻画了王熙凤的性格。杨译本采用“tit for tat”这个习语,摹拟短促的声音,比较相似,tit,tat都有轻轻敲击的意思。但整个习语有争锋相对之意,在意思上不完全相符。霍译本通过解释的方式进行补偿,其中的拟声词“Clack-clack,clack-clack”与原文的“梆梆”在短促响亮的声音特点上、发声体为木质物体上都很相似;而补充成分“it’s worse than a pair of wooden clappers”说明发出clack声的是木屐,与汉语中“梆梆”摹拟敲打木头的声音更为接近。
  (3)创新
  创新,即目的语无对应的拟声词或译者不使用目的语中现成的拟声词,而是使用目的语中并不存在的拟声方式,临时传译原文的拟声效果。翻译作为一种创造性活动,译者并不是完全被动的。面对一些语言中的空缺现象,或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译者可以在符合译入语基本规范的情况下,创造新词。对于拟声词,译者可以借助译入语语音系统中的音素,按照译入语音素组合规则,创造新的拟声形式,实现翻译中的修辞效果传递。如以下两例:1、黛玉听了,“嗤”的一声笑道:“你既要在这里,那边去老老实实的坐着,咱们坐着说话儿。”;2、说着,便叫过一个心腹婆子来,耳根底下嘁嘁喳喳说了几句话。霍译本中的“Chee-ee-ee、Ps-ps-ps-ps-ps-ps-ps-ps”都是霍克斯选取英语中的现成音素,按照英语的音素组合规则创造而成的,这些拟声词有效地传译了原文拟声词的声音特点和修辞效果。
  (4)省略
  有些拟声词在原文中摹拟某种声音,构成拟声修辞,但译语中无对应的拟声词,因为某种原因,译者又不采取其他补偿方式,因此出现原文拟声词在译文中空缺的现象。省略原文拟声词,译文信息焦点转移到动作或动作的结果,实际上是一种超越句子层面的补偿。使用这种句内省略、语段内或语篇内补偿的手段,从整个语篇来看,省略拟声词并不一定造成译入语意义损失。通过对比《红楼梦》两个英译本,我们发现这种既不采用拟声词对译也不采取补偿措施的情况数量并不少,如:“这一句话没说完,只见黛玉身子往前一栽,‘哇’的一声,一口血直吐出来。”杨译本并没有用拟声词翻译原文的拟声词“哇”,也没有采取其他补偿手段,但vomit这一动作明确,伴随动作的声音也不言自明。霍译本采用解释的方法,使用具有概括意义的词cry,然后进行超句补偿,使用gush一词描写动作,弥补了译文音拟声词缺失而造成的修辞效果损失。有时,译者省略拟声词而借助其他补偿手段,并不完全因为译语中缺乏对应的拟声词,而是有其他原因,大致有几种可能:(1)译者没有发觉原文拟声词;(2)译者意识到拟声词,但觉得译文不好处理;(3)译者认为不必要译出;(4)在其他句子中进行补偿。
  (5)添加
  添加拟声词是指为了增强译文的艺术性,尽管原文没有使用拟声词,译文使用译语中在相同语境下较为常用的拟声词,实际上是一种上文所举的具体化补偿,使用确切的拟声词使原文的声音更加具体明确。使用这种添加拟声词的策略,前提是译语中有现成的常用的拟声词,而且添加拟声词后,译文信息相当,修辞效果更好。《红楼梦》中有大量添加拟声词的例子,如:
  例2 :偏听得风声,虫鸣声,鸟语声,人走的脚步声。
  杨译:ormally she found the Garden very quiet,but now lying in bed she was conscious of the soughing of the wind,the chirr of insects,the chirping of birds,and the sound of passing footsteps.
  霍译:The Garden outside,which had always been such a haven of quiet and solitude,now seemed alive with sounds-the wind,insects buzzing,birds chattering,the fall of human footsteps,children crying faintly in the distance-all of which drifted in through the window and set her nerves on edge./There was a faint rattle in her throat,a smile stole across her face,and she was gone.
  原文虽然没有使用拟声词,但有表示声音的声、响等词,译文以具体的拟声词进行翻译。这种翻译方法主要是为了适应英汉两种语言拟声词体系的差异。在翻译中,译者首先要尊重译入语的使用规范,符合译语习惯,然后才能补偿或创新。无视语言事实的补偿或创新,如果不能为译文读者接受,则译文质量难以保证,翻译目的很难达到。
  2译本特色
  从以上讨论可以看出,两个译本翻译拟声词的策略大体相同,这种相同点并不说明两个译本不存在差异。为了更好地了解两个译本的差异和更好地总结规律,有必要对两个译本进行比较。从译本对比的角度来看,杨译本和霍译本采用了相同的翻译策略,又各具特色。相同原文在两个译本中呈现出复杂的情况,有时拟声词相同或相近,有时又不同,而且两个译本都有一些独特的拟声词,仅在一个译本出现。
  (1)译文拟声词相同或相近
  原文中有些拟声词,在两个译本中被翻译成相同或相近的拟声词。如“咯当咯当”的响声,杨译本使用拟声词“tock-tock-tock”,霍译本使用拟声词“tock tock tock tock”;“当”的一声,杨译本使用拟声词“a loud dong”,霍译本使用“a loud dong”;“嘎”的一声,两个译本都使用“squawk”;“呱呱”的叫了几声,杨译本使用“caw”,霍译本使用“a caw-caw”。这些拟声词的译文基本相同或相似,这种相同或相似的译文很多情况下跟发声体有关。在一种语言中,有时一个拟声词用于摹拟不同发声体的声音,有时一个发声体发出的声音需要不同的拟声词,但在具体语境中,一个发声体发出的声音是具体而明确的,同一语言社团的使用者感觉是相同的,这是拟声修辞能存在的基础。因此,在具体语境中的拟声词在另一种语言中对应的拟声词也可能是确定的,这种情况下,不同译者就很可能使用同一个拟声词。
  (2)译文拟声词不同
  不同译者可能使用同一个拟声词翻译原语的拟声词,但更多情况下,是使用不同的拟声词,甚至不同的策略,从而使拟声词对比情况更为复杂。在两个译本中,译者使用不同拟声词的例子很多。如:“凤姐刚举步走了不远,只觉身后‘哧哧’,似有闻嗅之声,不觉头发森然竖了起来。”对于“哧哧”一词,杨译本使用“sniff”,霍译本使用“snuffle”,两个拟声词形式上不同,实际所指意义基本相同,都借助鼻音n、和唇齿磨擦音f,在摹拟声音的效果上非常接近。可见,拟声词翻译也可以灵活使用各种策略,不但可以采用各种补偿手段,拟声词对译也可以存在多种选择。
  (3)霍译本独有的拟声词
  《红楼梦》英译本的两个译者在处理拟声词时有不少相似的策略,但也有各自的特点。具体地说,霍译本中有些拟声词在杨译本中没有使用,其中一部分是是霍克斯创新的译法。如:梆梆―Clack-clack,clack-clack”,嘁嘁喳喳―Ps-ps-ps-ps-ps-ps-ps-ps,咕咚咕咚―plim-plam, plim-plam,哑―Waaah,唰―whoosh,呼―whoosh,哈哈大笑―Ho!Ho!Ho!,忒儿―with a whir-r-r-r。这些英文拟声词(或拟声形式)是霍克斯为了摹拟原文拟声词的声音效果而创造的,这种临时创造的拟声词在杨译本中很少见。霍译本除了这类创新的拟声词,更多的时候使用英语中现成的规范的拟声词进行传译。
  (4)杨译本独有的拟声词
  霍克斯在翻译拟声词时,发挥了译者的创造性,采用创新法翻译部分拟声词,而杨译本中虽然没有创新的拟声词,但在处理拟声词时,也有独特的地方。表现在杨译本充分利用英语中现有的拟声词进行传译,在一些例子中,霍译本没有采用拟声词翻译,而杨译本则采用了拟声词。我们把这些例子作为杨译本独有的拟声词进行分析。如:飕―whizz,豁啷啷―clink,啾啾唧唧―twitter,喀―gagging,叮咚―twanging,哗喇哗喇―scuffling,哗啷―crash。
  三结语
  拟声词在杨宪益、戴乃迭夫妇译本和霍克斯、闵福德翁婿译本中受到重视。本文通过译文与原文对比发现,两个译本对于原文中的拟声词采取了多种翻译策略,包括对译、解释、创新、省略、添加五种。译者所采用的翻译策略最终为了意义转换,而译者的责任在于努力传递原文的所指意义和联想意义。翻译中必然存在语义损失,译者首先保证最大量地传递所指意义,其次尽量实现联想意义的传递。拟声词翻译以传递其所指的声音为基础,达到所指意义相同或相近,又通过各种手段弥补联想意义的损失,使译文达到或接近原文的修辞意义。此外,杨译本和霍译本又各具特色,翻译拟声词的策略和译文中使用的拟声词有重合,也有差异和个性。霍译本创造了一些拟声形式,更好地摹拟原文的拟声效果;而杨译本则充分利用英语中现有的拟声词,在一些霍译本不译拟声词的句子中,成功地使用拟声词进行了翻译。
  
   注:本文系浙江省教育厅科研项目:翻译美学研究――译文语言美视角(编号:200908240)资助。
  
   参考文献:
   [1] Peter Newmark.A Textbook of Translation[M].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2001.
   [2] S.Ullman.Semantics [M].New York:Barnes& Noble,1962.
   [3]胡曙中:《英汉修辞比较研究》,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3年版。
   [4]李定坤:《汉英辞格对比与翻译》,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
   [5]李国南:《英汉修辞格对比研究》,福建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
   [6]夏廷德:《翻译补偿研究》,湖北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
   [7]张培基:《英语声色词与翻译》,商务印书馆,1979年/1964年版。
   [8]张其春:《翻译之艺术》,台湾开明书店,1949年/1966年版。
  
   作者简介:黄生太,男,1970―,湖南绥宁人,博士,讲师,研究方向:双语词典学、翻译理论,工作单位:浙江农林大学外国语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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