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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年新貌,艺术潮来了] 湘西经开区新貌

时间:2019-02-11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2012年,《最重庆》杂志再上一个台阶,在秉承“坐拥城市记忆,探寻城市锋芒”的宗旨下,拓宽眼界,特辟“艺术”栏目,关注重庆本土的艺术与设计之风。   著名艺术批评家及策展人高名潞在他的《没有线条的历史――对中国当代艺术史叙事的思考》提出过这样的思考:“如何描述过去几十年中国的当代艺术?中国有没有一个现代、后现代和当代的时间段呢?有没有这样一个线性的发展脉络和逻辑呢?”他的解释是:“无论中国当代艺术有何特点,一个不可回避的现实是,中国当代艺术的基本范式都是西方舶来的。”对其观点不予评论,但不可否认的是中国艺术在20世纪的百年发展中,已经有了自己鲜明的文化属性。
  在山水相依的重庆城里,就住着这么一群热爱当代艺术的新生势力,他们是积极进取的艺术人,他们是有着奇思妙想的创意者,他们是在艺术与社会间穿插的活跃分子,他们对艺术有着自己的思考和见解,他们拒绝平庸坚持个性,他们投身大世界,又成就了一方小宇宙。接下来,我们将陆续向大家推出他们的作品。置身今天的文化环境,面对今天的现实,他们的作品必然会反映出今天的时代特征。敬请期待下一期的《最重庆》“艺术”栏目,他们已悄悄走来了……
  诗派一个绘画流派在重庆诞生
  2011年12月9日,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一个历史性的展览在这里举办。自白洋淀、朦胧诗以降的十位重要当代诗人多了一种身份:画家。事实上,在绘画的道路上,他们已经走得很远。
  在老中少三代人中,上世纪50年代的芒克、严力、宋琳、吕德安,是以卖画为生的“职业画家”,他们中许多已经有十多年的绘画经历,并拥有相当数量的国际、国内藏家。上世纪60年代的旺忘望、张于、王琪博、吴震寰等人,他们中不仅有当代诗歌史上引领潮流的旗手型人物,而且同样也是活跃在北京、重庆两地的知名艺术家,他们的美术作品正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和重视。70年代的王艾、孙磊等人,既是新生代的重要诗人,也是当代艺术中活跃的一支中坚力量。
  诗人绘画这一文化现象,或者诗人画家这一复合型身份的出现,使得中国当代艺术的整体面貌得到加强,但同时也无法用当代艺术既有的观念、技艺等框架予以套用和评估。他们既参与当代艺术现场,但同时又置身事外。这种若即若离的姿态,使得“诗派”(诗人画派)呼之欲出,他们的共性(诗人身份)和共鸣(诗人情怀)使得这一流派的诞生成为可能,并且,这次展览也是一个起点,除了架上绘画之外,将会有越来越多的诗人画家和诗人艺术家参与其中,展示各种类型的艺术作品。
  据悉,此次展览将展出十位诗人画家的共计百余幅作品。这些作品中,既有诗人画家的代表作,也有他们的最新作品,希冀以此既能勾勒出艺术家们的历史脉络,又能看出艺术家现在的成熟度。据策展人介绍,整个展览的基调是:传统人文、当代经典。
  饶有兴味的是,担任此次重量级展览的策展人赵野和胡赳赳也有着诗人身份,生于60年代的赵野是第三代诗歌的开山者之一,生于70年代的胡赳赳则是年轻一代中最重要的代表性诗人之一。二人多年来以大文化的视野和人文情怀关注美术生态,在艺术策展上均迥异于美术专业人士,善于将小众的美术展览演化为文化现象和文化事件。此次携手合作,尚属首次,也由此可见对“诗派”展览的重视程度。二人表示:“诗派的诞生,不亚于一个诗歌流派的诞生,只是这次,它诞生在美术界。”
  多向度重庆团山艺术中心首展
  2011年12月30日,“多向度”重庆团山艺术中心首展今日在北碚区拉开帷幕。这所由原来的北碚种子公司种子仓库改建而成的艺术中心,是北碚区第一家由政府引导,依托地区丰富的文化艺术资源优势,由民间资本全资组建的民办艺术机构。团山艺术中心地处北碚区缙云山脚占地2000平米,有3个标准化展厅,6个艺术家工作室,1个艺术沙龙,1个艺术图书室,现收藏有雕塑、国画、油画、装帧等各类艺术作品100多件。
  此次,陈刚、刘强、李月林、王波、熊沁、朱沙六位蛰伏西南一隅,尚处当代艺术创作之边缘的参展艺术家,经过多年坚持,决定联袂办展。所谓边缘,意指六位艺术家的创作既无样式化倾向,亦无商业化标签之嫌疑,在被商业过度开采的西南艺术家中,难得清静。之所以用“多向度”作为展览题目,原因有二:一是本次参展的艺术家人数少,形式却较为多样,国、油、版、雕,墙面与空间作品一应俱全;二是创作生发点南辕北辙,儒释道、动植物、象征主义与超级写实、家园情节与抽象表现,历史叙述与现实表达,纵向与横向的历史时空彼此穿梭,无一雷同。
  据悉,本次展览将持续到2012年2月10日。展览期间,市民可前往位于北碚去团山堡11号的团山艺术中心,免费参观油画、雕塑等艺术展品。艺术中心总监、西南大学雕塑系主任陈刚形象的比喻:“以前这里是粮食种子站,我们希望通过艺术的孵化和传播,把这里变成先进文化的种子站,让高端艺术文化在我们这里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喜玛拉雅艺术空间“进城”绘画摄影展
  “让我们送你一座城,就在那云和山、山和水之间;在那里总有一束阳光,打在头顶婆娑的黄葛树叶上。”这是2011年11月11日在黄桷坪喜玛拉雅艺术空间举行的“进城”绘画摄影展的序言。展览展出的是青年艺术家扫把的插画和菇菇的摄影作品。扫把插画颜色清晰淡雅,每一幅画里都有一个穿着红衣戴着红帽的小红人,这是扫把为自己创作的卡通形象。小红人带大家逛山城,从十八梯街巷、到热气腾腾的老茶馆无不展现着最原本的山城风貌。菇菇则以影像记录山城故事:眯眼晒太阳的老人、路边小摊、笑靥如花的小孩……活生生的山城浮世绘,带给人亲切真实之感。这些作品还被制作成精致的明信片,若你喜欢,还可以带走一张作为纪念。
  由于此次展览引起不少艺术朋友的关注,喜玛拉雅艺术空间最后把展览时间又延长了十多天,前来参观展览的人络绎不绝。“搁下背包,斟一杯茶,观一局棋,听一段龙门阵,揽一段山城魔法时光”,何乐而不为。展出地点:重庆市九龙坡区黄桷坪喜马拉雅艺术空间
  “国家记忆”影像展重庆开展
  2011年12月3日下午,“国家记忆――美国国家档案馆二战中缅印战场解密影像展“重庆展”在重庆大剧院开展。曹越华、曹廷明、刘俊贤、张恩泽四位重庆籍中缅印战场老兵也亲临开幕式现场。二战期间,美国通信兵团164照相兵连曾在中缅印战区拍摄了数万张抗战照片,并且录制了极其珍贵的影像材料。多年来,这些震撼人心的历史史料一直在美国国家档案馆里保存着,少有人问津。2010年,多位中国与美国民间学者自筹资金,亲赴美国档案馆,历时两个多月,整理出了很多的远征军及盟军影像资料。
  这次展览从这些远赴重洋来到重庆的两万多张图片中精选了400张,大部分图片是首次公开面世。展览还展播远征军纪录片、展示美军梅姆瑞少校家信、远征军文物。展览还特辟了重庆专区,反映抗战时期重庆主城区及同时作为后援方的重庆璧山县的政治、军事、生活等实况。展览展出一个月,同时开展的还有国家记忆历史名人论坛。
  展出地点:重庆大剧院
  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2011年度巡回展   作为国际交流活动的一部分,每年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都会支持在许多国家举办的介绍日本传统及当代的艺术和手工艺的展览。本展试图展示在信息通讯手段高速发展的20世纪末,日本的新一代艺术家们是如何尝试以各自独到的表现方式,来展示并解析“绘画”这一艺术形式的。绘画在当今日新月异的世界变幻中发挥着怎样的作用?在艺术界又起到何种作用?这是日本,乃至全世界共同面对的一大课题。参与本展的艺术家们都出生于上世纪60年代,成长于高度发达的物质社会,周围充斥着符号和信息。通过描绘我们周围的真实存在,他们尝试着打开一道人们与艺术相互交流的崭新视野。本次巡回展将展出会田诚、小林孝亘、太郎千惠藏、奈良美智、村上隆等日本当代著名艺术家的绘画作品28-55幅。
  展出地点: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
  西西弗书店×康璨“小皇帝”艺术展
  他年纪轻轻,油画作品却已去过不同国家的十几个地区展出,他的100多幅作品里,都有表情生动的婴儿。为什么是婴儿?因为婴儿的纯洁,与这个世界无关。从他的作品中,不难看出,这些婴儿要么愉快地玩耍,要么不顾迫在眉睫的危险悍然人睡。他们通常幸福地沉浸在自己周围真实的世界中而无视周围潜存的危险。他是康璨,重庆本土艺术家,他从自己的视界出发,用色彩述说对世界的看法。本次“小皇帝”艺术展的收藏级艺术微喷作品均可销售。现场书友每认购收藏康璨作品一张,将以购买书友的名义向山区留守儿童捐赠“爱心图书”一套。
  展出地点:西西弗?北城天街店
  老字号的重庆
  自从“去”了重庆,我就若不思蜀了。我的苦是自己给的,就像那句老话“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一样,我决定在重庆先做一个苫行僧。为期,不要很久。我的苦,具体体现在“非去不可”这四个字。由于我的广告人职业病,内心对品牌深信不疑忠贞不屈犹如一个新牌坊。为此,当“我去……”以后,我疑惑了,去了之后呢?站在解放碑熙熙攘攘的人潮人海中,举目无友,闭目无亲,满耳川话,没有组织接待。更重要的是,我看到每一个人脸上都写着三个字“很陕乐”,相对的,我不得不苦了。
  显然,我不了解重庆。
  于是,“洞悉重庆的inside”成为我的主旋律。时至今日,经过一年的城市徒步,我豁然发现,我居然可以用一个词来描述重庆了,那就是“老字号的重庆”。准不准,还请各位从谏如流。
  其实,即便是这样定义,也是我无耻抄袭最近重庆相关媒体上的报道,有关“重庆老品牌的集体回忆”。报道上写到“山城手表,金鹊电视,将军冰箱,山城奶粉,合川火柴,天府可乐,江字牌锁等重庆已消逝的老字号品牌”。相信还有很多,比如我无法辨其本来面目的“小面系列”。
  关于“回忆往昔”这个板块我就不勉力为之了,回到本文主旨,从创意的角度谈谈重庆的这些老字号。从品牌经营的角度,当一个“名牌”发展到一定阶段(主要是时间),这个“名牌级的品牌”一定会成功晋级为“老字号”级的品牌,就是我们通常说的“老牌子”。就如《非诚勿扰》一样,成功配对之前你得一级一级经历那些花枝招展的消费者和光头权威评审的“体验式考验”一样。老字号也必须经历一个属于它的考验。至于考验合格之后成为什么级的品牌,这次暂不谈。这次重点谈老字号要经历一番什么考验。
  先举个例子,LV包包,事实上你也别得瑟。因为LV就是一个正宗的法国老字号而已。除了LV,爱马仕、PRADA、GUCCI、ARMANI、法拉利、劳斯莱斯、劳力士等此流均为童叟无欺的城乡结合部土火老字号演变而成(此段借鉴四姑娘文笔)。想当年,LV的爷爷的N次方就用一双布满老茧的老手用一堆老针头线缝制了一个又一个箱包,送到二战前线火车站。至今,您依然可以在LV最新的广告中看到这双匪夷所思的穿越“老手”。问题是,他们是如何“不消逝的”?很简单,就是守住了“贞洁牌坊”,进而“创新创意”,最终成为一座座凯旋欧洲的“新牌坊”。再举个例,相信很多人都看过的一部电影《白银帝国》,电影里郭总(郭富城)面对自己老字号的银庄票号的挤兑风波,毅然决然地(其实是迫不得已)用“义”摆平了消费者和众专家评审团,成功晋级。所以,我们的电影读后感:“老字号要经得住市场突变或者行业灾难期,以一双老手,持之以恒地为评审团提供真实不虚的自己,以及明星牌子有傻福”。如果当时郭台铭还没拍这个电影,就去买一个LV包包拆了看他们的钓鱼线结不结实,如果路易总还没来中国让性感模特露出那双老手,就看看你们老字号店里墙上创始人写的校训以及他她它的诡异微笑。就亮了。
  当然,除了坚持“传统之义”之外,我们也需要创意来点亮产品进化品牌。比如山城手表可以改变为“山城手机”,一字之差而已,都有报时功能,都是面子工程。相信以做手表的精气神说不定能率先整出一款全球最小的i手手机。江字牌锁,则可以开发系列智力玩具,以把玩具挂在孩子脖子上为己任,让小学生率先开始织围脖。将军牌冰箱则可顺势转为“冰棒企业”,不搞什么牛奶巧克力系列,就是冰棒,五颜六色,像铁一样硬,让孩子赢在将军线上。天府可乐则错过了让王老吉含笑九泉的机会……其他的请各位“Hermes妈妈牌”织毛衣的继续乌龙。收官一下,重庆不缺乏质优物美的众多老字号,需要智慧的重庆人民多关心它们,粉它们,创意它们。
  在梦中吃遍长江
  我的一个幼时一道长大的朋友有个充满野心的饕餮大梦,妄图从长江源到人海口,整整一路,尽数吃鱼――顺流而下或随波逐流,从冷水鱼吃到洄游鱼。这听起来未免有些残忍和夸张,但细想下来,却也在情理之中。自古以来,中国人对吃鱼就十分重视,“鲜”之一字,便是从“鱼”而来(“羊”与“鱼”合而为鲜只是讹传)。人们除了以为鱼是终极美食,还认定它具有不可忽视的象征意义:宴上有鱼,即有馀也。无鱼不成宴,即便穷舍邀酒,亦必上鱼,不然会被责为简慢怠客。《战国策?冯谖客孟尝君》一文,言冯在齐国孟尝君家作门客,宴不见鱼,知其轻慢,乃弹剑作歌日:“长铗归去乎,食无鱼!”可见鱼之要紧。但要后浪推前浪地从长江源吃到人海口,难度却是甚大。好在人都是颇能随缘的,做得到逮一段水面吃一段水面,就已然口福不浅了。我那位嗜鱼如命的朋友后来成了一位浪迹江海的行脚僧,数度探看过长江源,还在崇明岛住过一年多,算是大致实现了梦想。可惜他不喜著述,也不爱摄影,自言只是“搜尽江鱼打腹稿”,否则我就可以更直观地分享他多年来断断续续的“吃遍长江”之旅了。
  惭愧的是,对我来说同样是魂牵梦萦的长江源,至今都还没去过,但金沙江、雅砻江、大渡河、青衣江、岷江、嘉陵江、乌江、赤水、湘江、汉水、沅水等大小河流中的鱼,却吃过不少。其中给人以深刻印象的鱼类良多,诸如金沙江的肉石巴,雅砻江的细甲鱼,大渡河的猫儿鱼,青衣江的丙穴鱼,岷江的江团、泉水鱼与岩鲤,沱江的鲢鱼,嘉陵江的水密子与胭脂鱼,乌江的青波,湘江的黄鸭叫,等等,无不令人回味。在江苏南通,诗人张小波同我拼死吃河豚时,还发生了一起中毒事件,不得不在当地人民医院的急救室里洗胃,在短短15分钟内先喝后吐了一巨 桶冷水,累得几乎虚脱。不过,最让我难忘的,是在雅砻江下游的二滩电站水库,先吃了包括长江鲟(养殖品)、绿浪鱼、油鱼在内的美味后,去参观二滩水电站博物馆。只见一排又一排的博物架上,尽是泡在满水杯的福尔马林液体中的各种鱼类标本,它们多达百余种,大部分都因电站的建立而消失了。正巧,我那个嗜鱼的朋友是当年收集这些濒临灭绝的鱼种的生物学家之一。他在电话中说,那一段日子,是他惟一一次守着众多珍奇的鱼类而不敢也不忍动箸的时候。水电工程固然能造福生民于一时,但其对环境的破坏,却可能是永远都难以恢复的。我在云南跟另一个玩奇石的朋友去长江一条叫普渡河的支流找石头时,发现不仅鱼种少了,就连奇石也将在蓄水后的平静中面临灭绝之灾,因为没有水流的冲刷,好石头就不可能再有了。在著名的“长江三鲜”(刀鱼、鲥鱼与河豚)中,因为余生也晚,加之三者都是扬子江的洄游鱼,在地理上与我老家所在的川江有首尾之遥,三鲜之中,也就只得其二。真正的鲥鱼是再难寻觅得到的了。据资料显示,1955年的江阴县,年出产刀鱼20万公斤、鲥鱼47万公斤、河豚6.5万公斤,而现在,野生鱼几乎已全部绝迹,其中鲥鱼的境况最为堪忧,年产量不足500斤。
  遥想当初,苏轼贬于黄州,因见山水秀美,风物殊胜,虽刚刚经历了“乌台诗案”之厄,仍满心欢喜,脱口咏出了“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的佳句。这种见河及鱼、见山及笋的联想,中国人是尤其丰富的。多年前,我曾有一段时间住在诗人万夏位于成都青龙巷的家中,一日正看电视《动物世界》,万夏的母亲从旁脱口而出:“这只老虎的前蹄炖出来肯定是满满一大锅!”少顷又言:“这只天鹅的颈子好长,卤出来可以装一大盘!”最后,终于看到了一条扬子鲟,立即十分内行地赞叹:“看啊,一身好有嚼头的脆骨!”虽然当时被我和万夏一阵讪笑,但细想之下,如果哪一天老虎天鹅们多得成灾,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真正过分的是我听到的―个笑话,后来才知道确有其事,说是两个重庆的老饕实在是馋虫附身,忍不住在动物园的驼鸟腿上剜下两斤半精肉,正切丝配以芹黄爆炒时,被管理员逮了个正着。后经查实,两人并非穷得需偷肉维生,而是因为家住动物园边,日日面对众多美味而终有图谋。据其供词称,经二人反复评估,一致认定驼鸟大腿上的活动肉必定鲜美无匹,并且易于得手,遂痛下杀着。由此可见,一些人的好吃已到了不顾王法的地步,东坡泉下有知,不知又会诌出几句什么样的诗来。
  此后,至少有一些日子,我是不敢临渊羡鱼了。
  照母山
  城市里的山野之趣 龙勇
  时常和家人在休息日到照母山散步,因为这里是离家最近的一处山地,是开车不多时、步行也可往的森林公园。而在照母山以公园的名义存在之前,我和家人就常去那里登山和野餐,亦可称之为郊游。与照母山的情,如此说来已近十余年。十多年过来,照母山变化着,但不论当时还是今天,不论人少还是人多,照母山都有好的风景。
  有其名,则有其缘。既然今天来讲照母山,那必是先来探究一番“照母山”何以此名。
  冯时行,原江北县洛碛人,南宋时被贬至黎州作地方官。时行带着母亲和妻子赴任途中经大竹林,见山上山下翠绿成荫,恰逢其母染病,便在山上结庐而居。谁知其母病重,竞至卧床不起,已达三月无好转,时行焦急万分,而母亲与妻子深知时行王命在身,不能久留,皆劝其赴任,其妻自愿留在山庄守护。状元被妻子的深明大义所感动,便将结庐而成的山庄取名为照母山庄,亦为“照顾母亲”之意。照母山因此而得名。照母山位于重庆市两江新区的中线上,像一条龙脊,将新区分成两部分。这里有离主城最近的植物园,园内繁茂花木与厅堂轩榭点缀其间。山上览星塔、祈和坛、孝母泉流传有不少传说。重新规划中的两江新区,让具有一定价值的古迹、山体都得到了完整保留,同时也注重保护当地文化习俗,并在其中修建了民俗文化村,集存了大量本地民俗文化用具,再现该片区开发前的民众生活。(引自百度百科)
  我们的城市在变,照母山同样也在变。不久前,看到照母山后山的农户多已搬迁,田地也停止了耕种,于是,我开始猜想随之展开的建设是什么。莫不是又一个地王诞生?还是又一个高档楼盘即将破土?我有了一些担忧。
  2011年初夏,历经约一年余,照母山后山的整体建设基本竣工,向游人开放,此时的照母山有如掀起盖头的大姑娘展露出令人倍感惊艳的面容。更让人赏心悦目的是,现在的照母山后山种植了大量的高大香樟、银杏和白桦,铺栽了成片的草坪和遍山的各样花卉。树林间和草坪上,星罗棋布的布置着供游人们休憩的石桌石凳。春夏之季,五颜六色的花朵成片的开放,层林尽染的山坡让人沉醉其间。
  倘若不是因为此次专栏,我许是不会探究照母山的前世今身,只会随着登山游玩的人们一道,在山林问吐故纳新。关于照母山的典故不论可考与不可考,在今天看来其实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正吸引着更多的市民纷至沓来,感受山野之趣,享受休闲生活的一份惬意。
  原本照母山森林公园的正门旁,修得一处停车场,大约可以停放数十辆小车,但今天早已容纳不下前来郊游的车马。一定不是建设者当年缺金少银,我猜是缺少预见,没有预见到今天“森林重庆”“宜居重庆”和“健康重庆”对重庆人生活理念的切实改变和深刻影响。今天,但凡节假和双休,尤其是晴好的天气,山脚下的公路旁,绵延数公里的私家车蔚为壮观。想当年,门可罗雀的山下,任你落脚,今天,停车也是烦恼。不过,这“烦恼”之中也应当是饱含快乐的。
  人们径直踏入山林,沿着山间的缓坡步道和青石台阶开始了登山,恨不得立马投身自然、享受挥汗如雨的快感。树影葱茏间,登山的人三五成群,一路有说有笑。有的,是一家三代老小,老人步履轻缓,不时被顽皮欢快的孙娃拖着几步疾走,而年轻人则携带着必要的家什,一边招呼着孩子,一边还照顾着年老父母,搀扶前行。于此山水交相辉映间,好一幅天伦之境。还有的,干脆彻底运动一把,或一人、或成队,一身运动装束,全副武装,从山门到山顶,喘着大气,上了发条似地健步如飞,甚至几个来回。
  来到山顶,恢复重建的览星塔巍然屹立。塔高九级,不让人登,但塔底四周,有一个宽阔的观光平台,到达山顶的人们,或席地小坐,或凭栏远眺。在这里,坐,可以静享山风轻抚,站,可以远眺四面风光。照母山海拔虽然不高,站在山顶,却可以将整个两江新区尽收眼底。往南看去,高楼林立、道路纵横;往北看去,山峦叠嶂、雾霭锁嘉陵,天气晴好时,绵延的缙云山脉也可以极目远眺。
  所以,照母山深得人们的喜爱,得益于她山不高,可以攀;林不深,可以转;更得益于此处有山也有水,人们可以行、可以停、可以看、可以玩。
  照母山麓,有一湾人工湖,湖水静谧,湖波微澜,水鸟自顾自成群地飞或停,与游人互不相扰、相映成趣。湖畔草坪上遍是欢乐的人们,各色的帐篷点缀着山水的绿景。孩子们扯着风筝疯也似地跑着,男人们不再奔忙,而是跷着二郎腿慵懒地躺在帐篷外的草地上,仰望着天空。女人们逗笑着孩子,或者拾掇带来的食物,准备着一会就开始的草地野餐。而老人们,通常不是在阳光下享受孙娃绕膝之趣,就是在湖畔的柳林小径缓慢踱步。
  在这里,遛着狗的、踢着球的、拍着照的、看着书的、发着呆的,与自然亲近的方式,任由你选择,自由得很。忽而,从不远处的山林里传来高亢的喊叫,这喊叫声传得远,也不会惊着谁,听到这声的人们也不奇怪,甚至隔山呼应,同样扯开喉咙来一嗓子,因为大伙都知道那是有人在“洗肺”。每每清晨登山,我还时常听到林间传来悠扬的笛曲,虽不见人,但笛声伴着山林微风和湖水波光,我想这就是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
  当然,对于更多的重庆老百姓来说,照母山森林公园不是唯一的去处,鸿恩寺公园、龙头寺公园、中央公园等一大批城市公园绿地相继改造或新建,在我们的城市里星罗棋布、交相辉映,热爱生活的重庆人正享受着城市建设和发展带来的更加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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