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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威廉.华兹华斯的《致布谷鸟》中的二元对立]致布谷鸟华兹华斯

时间:2019-01-25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摘 要:威廉?华兹华斯(1770-1850)是英国十九世纪伟大的浪漫诗人。他的诗歌致力表现质朴的乡村民俗、饱受苦难的儿童和自然主题。本论文通过文本细读,集中剖析他的一首名为《致布谷鸟》的诗歌中所体现的二元对立,以期为理解这首诗提供一个新鲜的视野。
  关键词:华兹华斯 《致布谷鸟》 二元对立
  威廉?华兹华斯是湖畔诗人中最有名、成就最高的一个。他和另外一名湖畔诗人柯勒律治合著的《抒情歌谣集》开创了英国浪漫主义时期。他被马修?阿诺德称为是“英国文学史上继莎士比亚和弥尔顿以后最重要的诗人”(转引自 陈34)。很多评论家倾向于分析他诗歌中的自然主题,如用自然主题分析“丁登寺”、“我心欢跃” 及“我好似一片孤的流云”为他很多其他的诗歌留下了广阔的鉴赏空间。
  华兹华斯多次颂扬鸟(陈13)。在他的《致布谷鸟》中,布谷鸟是一个复杂的意象,而不仅仅是作为一个象征自然的符号。艺术家总是用鸟的歌声引来特别的关注(曼斯菲尔德 261),华兹华斯也不例外――他没有去描绘布谷鸟的躯体,而是用布谷鸟的声音吸引读者。在诗的第一节最开始,读者跟随诗人(当诗人躺在草地上时)一起去聆听布谷鸟声。在这里,关于鸟的叫声的引人入胜的描述无疑指的是歌曲的音节――cuc-koo,但是这种描述也渗透了华兹华斯期待在诗中展现的一些其他的二元对立的特质。正如查理斯?斯密斯所说,在整首诗中,二元对立是诗歌的普遍特点:华兹华斯极其习惯于以相对立的形式思考(1181)。在《致布谷鸟》一诗中,充满了华兹华斯对布谷鸟刻画的双重性:躯体与精神;鸟与诗人;现在与过去;现在与未来。
  在第一节中,“啊,布谷,是否称你为鸟?还是妙音,回荡清越?”(3-4)这个问题就给予我们一些选择:鸟是真实存在还是想象出来的?是物质的还是象征性的?是实现了的现实还是记忆中的?是现在还是理想的过去或是隐示的未来?然后诗人暗示他自己的偏爱,实际上,“在我眼中,你可不是鸟/而是无形的神奇之音” (15-16) ,因此,诗人笔下的鸟意在表现更广阔的抽象的意象而不是具体的实物。
  华兹华斯的布谷鸟作为过渡的符号是在诗的第三节。布谷作为“追忆往事的幻想”把诗人又带到充满丰富浓郁感情的想象的领域。在想象的世界里,布谷鸟既是春天的使者,也是回到过去的通道。
  在诗的第四节中,布谷鸟的叫声让诗人想起自己美好的童年时光,“想当年我还是小学生/曾倾听同样的鸣声/我千方百计寻找/从天上找到丛林(17-20)。 在诗人的童年,无论何时听到布谷鸟的叫声,他都会循声去寻找布谷鸟,但是都是一无所获。对于华兹华斯来说,童年是人生中最黄金的时光,因为人类在最初的阶段拥有神圣的力量,但是随着他们长大成人,这种力量就会逐渐消退(易90)华兹华斯认为人类需要回忆童年和欣赏自然才能滋养灵魂。关于童年的天真与成年时的经验的二元对立让人很容易想到威廉?布莱克的名诗《天真之歌》;能够减轻“经验”带来的负担并再一次回到纯真,充满感情和神圣的童年时代是一个天大的礼物。浪漫主义作家对童年回忆的意义从来都是不吝赞誉。因此,在诗的最后,诗人向上天祈福“我们栖息的大地/又显得空灵而神奇/啊,快乐的鸟儿,祝福你!”(29-32)。
  过去与现在,梦想与现实的对比出现在最后的一节中。“又显得”(30)清楚地告诉我们,华兹华斯的现代世界已彻底地改变了,变得更糟糕(类似于华兹华斯和布莱克诗中某些被工业革命或者经验转变蹂躏下的地方)。单词“pace”向暗示生命的意象是一个负担或是繁琐的事情;可能华兹华斯诗中的说话者在感受到自然的重要性时精神重振;因为他听到布谷鸟来自自然的呼唤再次表明叫声本身是治愈的香膏。诗的末尾给出了明显的期许,这个“空灵而神奇的地方”(31) 是我们现存世界的反面,诗中的说话者渴望回到“空灵而神奇的地方”,但同时,他清楚地知道他所在的地方已不可遏制地改变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华兹华斯通过现实与梦想的对比表达了深刻的情感和意识,这与他诗性的思想“一切好诗的特点,就是合情合理(转引自,苏 19)”相切合。最后一节也展现了过去与现在的对比,叙事自我和经验自我相互重叠与对比。
  布谷鸟不仅仅是通往双向世界的一个桥梁:它也是诗歌的象征――灵魂的声音。它就像雪莱的“致云雀”中云雀是一个脱离躯体的灵魂,一个“快活的精灵”,而不是一只鸟,因为它的歌声来自天堂,它的内心充满未曾预想到的艺术。布谷鸟的声音“回荡清越”(4),“似在近旁,又在远方”(8)及“神奇之音”(16),超越了肉体的物质层面。诗人用布谷鸟这个形象让我们感受到诗是使人平静下来和安定情感的一种途径。诗是使情感固定下来的一种方式 , 也可以说是让世世代代的读者都能感受其情感的一种方式(易 90)。布谷的声音是一种纯净的存在;布谷鸟的声音发自这种简单纯净的快乐,不夹杂任何忧伤与痛苦。
  以上所有的二元对立――天真与经验、过去与现在、现实与梦想等与斯密斯对华兹华斯“对立面”是一致的。在此诗中,布谷鸟作为灵感、天真和愿望的源泉。威廉?华兹华斯指出发双重音节的布谷鸟应该预兆了新事物,一方面从它所反映的环境,另一方面也应是变化本身。《致布谷鸟》中,华兹华斯的丰富的二元建构凸显了其对自然美好的追求与向往。
  
  参考文献:
  [1]Chen, Jia. A History of English Literature. Beijing: The Commercial Press, 2006.
  [2]刘保安. “大自然的歌手――论华兹华斯的自然观和自然诗及其贡献.” 外语教学, 24.3 (2003): 91-93.
  [3]苏文腈. “情与理的反思――对华兹华斯诗论的反思.” 外国文学, 3 (1999): 19-26.
  [4]孙梁. 《英美名诗一百首》. 香港: 商务出版社, 1987.
  [5]易晓明. “论华兹华斯诗歌的情感建构.” 外国文学研究, 1 (2000): 87-90.
  
  作者简介:谢丽丽(1986-),女,湖南邵阳人, 学历:硕士,主要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

标签:华兹华斯 布谷鸟 威廉 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