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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下领口:未见诱惑,却见寂寞]美女拉下领口,成功自救电影

时间:2019-01-28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我叫蓝信然,32岁,有房有车还有点小存款。我很快乐,如果不是遇见周娴娴的话。   周娴娴蓬松的头发微微卷起,包着小小的脸,显得眼睛更大,脸色很苍白,嘴唇的血色很淡,像一个久病初愈的孩子。她恹恹地看着窗外,表情懒懒的,甚至有点呆滞。
  后来我忽然间找到了一个词来形容她的气质:脆弱。
  我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那应该会是瓷一般的凉与滑,还有她修长白皙的脖子,那里应该是敏感的。当我的手指滑过那里时,大概会让她产生一丝的战栗。也许,还会呻吟,低低的,几近气若游丝的,但或许能刺痛我的耳膜。
  光是想象,已经让我的身体跟着心融化成水。我无力地望着她,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话:我家有空房间,你别去住酒店了。
  她说,好。
  她是我妹妹的同学,来这个城市旅行,还是个学生,不住酒店省一笔旅费应该也是不错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她与我妹妹的关系似乎不是太好,我妹妹任性,大概会欺负像她这样脆弱的女生吧。
  虽然说了只是妹妹的同学,但女友妍妍还是有点生气。好在周娴娴很乖,打过招呼后就进房去了,再也没出来过。门关着,死寂,竟没一点动静。
  那天晚上妍妍有要求,我像个勇士那般奋勇。只是从妍妍身上翻身下来的时候,我忽然想,隔壁的周娴娴是不是听到了,妍妍叫得那么大声。在黑暗里这么想的时候,我居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热热的,我脸红了。
  我本来半夜很少起来的,但那天实在是渴得厉害,只得起来喝水。
  周娴娴穿着一件宽大的、粉红色的、薄得透光的睡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没开灯,电视竞也是静音的。看见我,她有些惊惶地站起来,苍白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捏着摇控器,说她睡不着,所以起来看电视。
  我说,要不要喝点红酒,这样容易睡得着。她点了点头,动静很轻,但她的睡衣像水一样摆动着。她很瘦、纤细、苍白,脆弱的身体就隐在那件同样脆弱的睡衣里面,我想她可能穿了些什么,也可能什么也没有穿。
  我给她倒了一杯红酒,就回房了。我的欲望有一点躁动,但身旁的妍妍睡得很熟,她是这个城市里朝九晚五经济独立的白领。她不喜欢半夜被人吵醒,即便是忽然有了欲望的男友。
  但客厅里忽然传来的巨大声响把我和妍妍都吵醒了。
  周娴娴晕倒了,摔倒的时候撞翻了花架,七夕我送给妍妍的玫瑰连同花瓶的碎片散了一地。
  那个医生用一种很是狐疑的目光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问:你确实不知道是谁对她下的毒手吗?都内出血了。
  周娴娴断了一根肋骨,还有内出血。据医生说,身上更是青紫遍布,新伤旧痕均有,大概是一直以来都遭受毒打。
  我忽然间有一点明白她那种苍白的脆弱的气质从何而来了。如果一个年轻的二十岁女孩长期遭受毒打,身上外伤内伤遍布,甚至有较为严重的内出血,脸色想不苍白都难。
  妍妍很生气,她说,一定要报警,查出是谁下的毒手,怎么把一个女孩打成这样?可警察来的时候,刚醒的周娴娴却说,那是她自己摔的。
  必定是谎言。
  但她不肯承认,谁也没有办法。有朝一日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对她下的毒手,我非灭了那人。大约是我去医院看周娴娴的次数实在是太多,妍妍由一开始的同情变成了刻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现在又没有人用枪指着她,她为什么不能说是谁下的手?
  我想,女孩如此,应该和失败的恋情、无义的男人有关。
  但我猜错了。
  周娴娴出院回来那天,我妹妹刚巧来了。进门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她们竟然连招呼都没打,周娴娴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睡得很浅,所以外面的声响虽然轻,但我还是听到了。
  声音来自周娴娴住的客房里,有人被掌掴的声音,还有我妹妹的说话声:他妈的你竟然敢来找我哥?找我哥做什么?想告诉他我打你?你他妈的觉得他会帮你还是帮我?我是他亲妹妹!你是谁?你只是个婊子!
  我推门进去,刚巧看到我妹妹一脚踢中了周娴娴的腰侧,周娴娴已经疼得没法儿站起来了,就那么蹲在地上,像只可怜的猫。睡衣大概是被扯烂了,一只光洁的肩头露了出来,未见诱惑,却楚楚动人。
  我给了我妹一记耳光,我一直以为她只是因为在家受宠所以任性一些,却从没想过,周娴娴身上的伤竞全都拜她所赐。原来从高中成为同学开始,我那个骄横的妹妹就常常纠集同学殴打周娴娴。
  可是她是我的亲妹妹,除了呵斥几声,我又能做什么呢?
  接下来的一切有点兵荒马乱,出于内疚,我把周娴娴留了下来,让我妹回家去了。但没几天,父母就打电话来说,家里总接到莫名其妙的电话。原来我妹在学校宿舍纠集其他舍友群殴周娴娴的视频被人发到了网上,愤怒的网友居然人肉到了我妹妹的身份。
  没办法,我只能让他们来我这儿住一段时间。人一多,我和妍妍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便从做爱变成了吵架,某天我下班回家时,发现妍妍已经把她的东西搬走了。
  父母把妹妹带出去旅行散心,房子里就剩下了我和周娴娴。周娴娴几乎每天都呆在沙发上看电视,除此之外什么也不做。
  我反而变得居家起来,我学会了炖鸡汤,炒几个菜,我每天下班即去菜市,回家即入厨房。在厨房剥葱切菜的时候,我常常因为出神地看着仍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的周娴娴的侧影而误伤自己。
  周娴娴会帮我贴创可贴,她的手指也是苍白的,又凉又细。她的话很少,不像时下那些浮躁的年轻人,她竟然不爱上网,看电视也只看电视剧。她安静地,入神地看着电视,甚至不知道我已莫名其妙地看了她很久。
  她的手腕和脚踝亦非常纤细,裸露出来的皮肤都是苍白而光洁的,这让她整个人显现出一种脆弱的美。很多时候我都有冲动,想过去抱一抱她,用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的皮肤,那一定是一种微凉的光滑,可能还会让我颤抖。
  妍妍打电话跟我说分手时,我才惊觉,我根本就不想念她。我现在心心念念着迷的,都是眼前这个脆弱静默的周娴娴。
  妍妍非常生气:好个兄妹情深,妹债哥还,你妹无缘无故把人打成那样,根本就是个变态!那个女人甘愿被她打,也是个变态。你们全家都是变态!
  妍妍曾问我,你说这个周娴娴为什么来找你,会不会是来找你报复的?
  我当时说,不会的,打她的是我妹,又不是我。
  我有天对周娴娴,代表我妹向她道歉的时候,她在看电视,好一会儿,才哦了一声,算作是回答。
  我对周娴娴有想法。并且,这种极不纯洁的想法在孤男寡女的房子里特别特别地不容易控制。我时常想象我拥着周娴娴入睡,她光滑的微凉的身体像一块玉,慢慢地暖了,热了,沸腾了,然后,我着火了。
  那天晚上这个北方城市下了一场罕有的大雷雨,我的春梦被雷声惊醒,正有一丝犹豫着,要不要去看一看隔壁的周娴娴是否吓到。可门轻轻地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然后,周娴娴轻轻地躺在了我的旁边,并不是特别地贴近我,但我的手臂触到了她的皮肤,那果然是一种令人叹息的光滑的微凉。
  是我先动手的,但是她没有反抗。当我吻过她光滑的肩头时,我还听到她悄悄地喘 息了一声。我于是想,只要她挣扎一分,我就止住。但她没挣扎,半分也没有,我吻得迷醉,渐渐激情得不能自以。
  周娴娴大概就是那天晚上怀上孩子的吧。一个多月后,她就开始呕吐了,人变得更懒,常常看着电视就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每天抱她回卧室的时候,觉得很安稳。不管我什么时候回来,她总是乖乖地呆在家里等着我保护。当确定她怀孕之后,我几乎马上决定要和她结婚。
  这个决定当然有很多人反对,反对得最厉害的是我妹妹。她连夜坐飞机来找我,又吵又闹,如果不是我拦住,大概对周娴娴又是一顿毒打。
  结婚那天,我妹还在吵,几乎砸了一半的酒席,婚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我把肚子已经开始隆起的周娴娴护在身后,一掌把我妹甩过来的手拍开后,这个从小被我们惯坏的姑娘几乎疯了,嘴里一直说:蓝信然,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的父母搬来帮我照顾孕妇的饮食起居,准备迎接新生命的到来。妹妹也来了,只是她每天都恶狠狠地瞪着周娴娴,一副防坏蛋的姿态。
  一切好似是有预兆的,但好似又没有,或者说我被喜得贵子即将初为人父的喜悦冲晕了脑子。我料想过我妹妹的到来会给周娴娴带来一定的精神压力,但我没有想过竟然会有更严重的后果。
  宝宝出生之后,全家人都很欢喜,包括我妹,她对那个属于我的骨血的婴儿很是喜爱,虽然对周娴娴还是指手划脚,但到底好多了。周娴娴其实也没有什么异常,除了对婴儿表现出一定程度的冷漠,我并不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劲。或者是她太年轻,才二十一岁,所以对成为母亲没有太大的感受。
  满月那天除了周娴娴,我们都喝了点酒,晚上也许就睡得沉一些。
  第二天,我是被妹妹的尖叫吵醒的,冲了出去,妹妹正对着电视尖叫不已。电视屏幕上,周娴娴微笑着,用一只枕头紧紧地压住了小腿已然伸直不动的婴儿,那是我的儿子。
  周娴娴就坐在沙发上,眼泪爬满了她苍白的脸庞,可她的嘴却是微笑的,这让她的表情很怪异,她说:蓝信嫣,我说过,有一天我会还击的,你记得吗?
  我的妹妹就真的疯了,她从此后得了失语症,凡事需要人服侍,成了一个傻姑娘。周娴娴去坐了牢,她仍是淡淡的苍白脆弱的表情,仿佛从来无喜无悲。母亲几乎哭得瞎了眼睛,嘴里一直说:这是我们的错,我们没教好女儿,报应呀,报应呀。
  从出事那天开始,我一直没有大放悲声,但似有一股涌动的液体一直在我的心里乱转,又胀又闷,难受极了。某天我整理那些还没来得及用的宝宝衣物的时候,忽然噗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
  从此,我开始常常做梦梦见我妹蛮横地令人发指地殴打消瘦软弱的周娴娴的情形。医生说,这是我在潜意识里给自己的积极暗示,想要自己原谅杀了儿子的妻子。
  但我知道,我快乐的前半生,已然入土。我心里有了一个不能言说的伤口,永远永远也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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