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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育研究中嵌入人类学的方法:人类学专业

时间:2019-01-30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摘 要:文章从资料的收集和处理等方面探讨了人类学方法在教育研究中的应用,为教育研究在传统的定量实验研究之外拓展了更为丰富的手段,凸显了人类学民族志方法所特有的定性研究的优势。
  关键词:教育研究;人类学方法;定性研究
  中图分类号:G4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12)09-0102-02
  在教育研究中,研究者需要收集的资料有:教材、教学大纲、备忘录、入学记录、会议记录、学生性格记录、学生和教师手册、学生的课堂作业、教学计划、通信记录、政府文件、教师日记和日志等等。对于人类学来说,从教育研究中收集的资料也是田野民族志的重要组成部分。田野民族志是对完整文化场景和人群的分析性描述或者重构(Spradley & McCurdy,1972),它描绘某个人群所共有的观念、实践、人工产品、民俗和行为。田野民族志研究的设计应有益于文化的重构。首先,调查策略所得到的资料是现象性的,能够表现调查中的参与者的世界观。其次,调查策略是经验性的和自然性的,是在真实世界场景中获得的第一手资料,是对现象的感觉性描述。第三,田野民族志研究是整体性的,寻求建构整体现象的描述,并从描述中提炼影响人们行为和观念的主要变量。最后,田野民族志的研究是多模态的,可以使用各种不同的研究技术。因此,人类学田野民族志的方法对于教育研究应是大有裨益的。
  一、资料的收集
  Pelto(1978)区分了两类收集田野民族志资料的方法:互动方法(interactive methods)和非互动方法(noninteractive methods)。研究者和调查的参与者之间存在互动,并且互动引发了参与者的反馈,从而对资料收集产生影响的方法称为互动的方法;研究者和调查的参与者之间只有少量互动、对参与者没有太多干扰的方法被称为非互动的方法。
  互动方法中讨论了四种收集资料的策略:参与观察(Participant Observation)记录,关键报道人访谈(Key Informant Interviewing)记录,职业历史(Career Histories)记录和调查(Surveys)记录。参与观察的记录包含着基于研究者自身看法的解释性评论。研究者在人群中所扮演的社会角色以及这个角色所引起的报道人的反应都会对记录产生影响。随着调查的深入,研究者的情感在不断发生变化,这种移情也导致他的解释性记录不断变化。参与观察记录的目的在于获得报道人对于他们自己所处现实的解释和他们对自己所处世界的组织性建构。关键报道人通常是被挑选出来的,因为他们能够进入研究者接触不到的时间和空间、拥有研究者自己观察和体会不到的视角。职业历史(career histories)访谈也就是人类学者所说的生活史(life history)访谈,研究者对报道人进行启发,让他们讲出自己的生活经历,然后据此确定一个族群(或特定人群)所存在的问题或者推断出他们的文化。在教育研究中这种方法能够提供报道人对环境和事件的反馈。
   非互动(noninteractive)的资料收集方法是指研究者和报道人之间在没有或只有很少交流的情况下取得民族志资料,它主要包括三种形式:非参与观察(non-participant observation)的调查方法档案收集和人口统计的调查方法、以及实物痕迹收集的调查方法。非参与观察的调查方法是指研究者观察进行中的事件并给以记录,研究者本人并不参与到事件中。
   对于互动和非互动的资料收集方法,研究者可以根据自己的项目特点和研究进展的不同阶段来选择某一种方法,也可以将几种方法结合起来运用。
  二、定性和定量研究
  由于田野民族志的资料信息是通过直接参与人的活动和在自然进行状态下进行交流而获得的,所以从本质上来说是多维度的,对资料的分析就必须考虑它的多元结构。Karl Pearson和Harold Jeffreys提出,所有科学的一致性在于方法,而不在于材料。当人们试图将事实进行分类、寻找它们的相互关系或者描述它们的序列时,就是在试图运用一种科学的方法,而材料是无穷无尽的。
  虽然从统计学的角度看,很多田野民族志的资料确实是定性的,而心理学的资料是定量的,教育研究中的心理学资料通常是用学生的测试分数来估量教学效果,而教育田野研究者则选择调查事件在课堂中如何展开以及师生互动如何影响学习过程。虽然统计学的方法比较复杂,但仍然能够带来很多启示,比如:教育人类学的研究需要建立起一个概念模式,它应该能够通过调查资料和研究结果很好地联系在一起。当这个模式与调查资料的关联不十分清晰时,可以通过增大样本、延长调查时间和采用随机对照的方法加以改进。资料分析的基本单位既可以是学生,也可以是课堂、学校、体制或者社会文化现象。人类学田野方法的资料信息分析可能既有定性的成分,也有定量的因素,但在总体上应该体现出超越传统统计方法的优势,重点通过民族志的描述来展现事件的过程和互动交流的过程,使人看到数字背后的社会场景和文化现象,这是社会学和心理学的资料统计很难做到的。最后,无论是具体的调查,还是概念的模式都需要经过资料的收集和分析才能得以修正。
  三、资料的整理
   资料整理(Datareduction)是从编辑校订过的田野笔记中挑选、聚焦、简化、提炼和转换原始资料的过程。资料整理并不是与分析过程相分离的,而是分析过程的一部分。
  在资料收集之前所进行的资料整理可以称为预期资料整理(Anticipatory datareduction)。研究者需要首先明确他的理论框架(conceptual framework)是什么。第二步是明确研究问题(research questions)。第三步是抽样(sampling)。第四步是决定工具(instrumentation)的使用。工具是指访谈、观察、文件收集、田野笔记和录音等手段。在挑选这些工具时,要考虑它们是否能保证资料的有效性和普遍概括性,还要考虑所使用的工具应当便于日后资料的整理。在资料收集当中所进行的资料整理可以称为中期资料整理(Interim data reduction)。中期资料整理是一个最佳的修正环节。研究者通过前后关照来检查已有的资料,并制订新的策略来收集新的资料。资料的收集和分析从一开始就是交织在一起的。在资料收集之后所进行的资料整理可以称为后期资料整理(Post data collection reduction),它主要涉及的是资料展示(data display)。定量的研究可以依靠SPSS或者BMD的电脑软件来处理资料,但定性研究者只能靠自己做人工处理了。
  结语
  事实上,教育研究中的田野民族志方法已得到广泛应用,田野民族志的方法可以用来替代实验研究的方法,获取师生互动的整体视角和语言学习的社会文化过程。用人类学的民族志方法进行教育研究通常需要一个完整的学期,研究者要访谈一定数量的学生和他们的任课教师,如果可能的话,还可以观察学生在其他场景下的行为。田野民族志的方法使研究者能够在丰富的语境细节中系统地记录教与学的互动,达到发展实地理论(从资料得到理论)的目的。田野民族志的方法可以替代“自上而下”的研究方法,其长时段的特点和动态视角也独具优势。田野民族志的研究方法还使研究者特别注意到第二语言教学中文化所起到的重要作用,并为处理这一问题提供了途径。对民族志方法的熟悉能够使研究者将研究项目融入到教学中,从而取得真实而丰富的第一手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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